不过，董也虽然不是个合格的读书人，诗词歌赋样样不精通，肚子里半瓶墨水晃荡，但这儒家神通，倒是没走入歧途，很正。
其实，曹平挺羡慕董也的，刽子手是战士，儒者可是法爷。
按照小说里描述的，儒者的神通着实让人羡慕，比如：才气在身，诗可杀敌，词能灭军，文章可安天下；比如：儒以文乱法的大奉九品修行体系。
我的貂蝉在哪里？
就这个言出法随的能力，就让人向往了啊！
而粗鄙的武夫，历来都是鄙视链的末尾。
收起胡思乱想的思绪，曹平继续搜刮了一番，迅速将戴在脑袋上的二爷头巾取下，满意地站了起来，看向大步走来的董也。
“曹老板，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区区几只小鬼，也配伤我？”曹平手里挥着大刀，牛气哄哄的样子。
“牛逼！这一刀斩得可真是干净利落啊！”董也用脚将脑袋踢正，问道：“这家伙就是那个堕落商人？”
“就是他，操控鬼脸、鬼手，一身实力比上次强多了，还有其他鬼影、鬼雾之类的。这人以为操控几只鬼就天下无敌了，真是狂妄至极。”
“堕落之人，多少有点反人类。我让联络员来进行身份识别，看看他有没有同伙……”
“好！”曹平将刀收起，感觉身体有点被掏空，于是将头巾递给董也，说道：“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那几只逃了的鬼，就交给你了，我去休息。”
“嗯，路上注意安全。”
董也接过头巾，立刻就将头给裹了起来，看他包裹的手法，显然是练过的。
先去十字路口将宠物女鬼给收起来。
找回鬼玉，曹平看着阴暗的角落里，只见身影婀娜，披着素白轻纱，隐约能见冰肌玉肤，朦朦胧胧，分外勾魂。
她正站在角落，嘤嘤嘤抽泣，一看就惹人心疼。
“你成怨级女鬼了……”曹平脱口而出。
那道婀娜身影转头，露出一张即使在阴森环境里也会让男人失神的面容。
黑长直被夜风吹地微微扬起，眉毛略粗略黑，但丝毫不掩美态，双目晶莹，宛如无辜小鹿，给人一种冷艳又清冷的感受，若隐若现的肌肤和勾魂夺魄的诱惑都不能让她显得放荡，反倒透出几分纯真。
“公子，不要。”
少女泪眼婆娑，悲凉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是在演聂小倩么？倒是有些传神，行了，进来吧！主人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好，我很满意。”
曹平不为所动，这些天看公孙姒练基本功、跳健美操，已经对美女很有些免疫力了。
而且，这女鬼，和纸片人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慢慢调-教喽！
吞噬了鬼影的阴气，晋级成白怨级的女鬼姜瑜，用力跺了跺脚，抹了一把眼泪，收起媚功，嘟着嘴没入曹平手里的鬼玉里。
手里把玩着鬼玉，重新坐回公车向着民调局驶去，曹平拿出手机打开知乎。
【我有一个朋友，他养一只美艳的女鬼，今天他告诉我，这女鬼养着只能当花瓶，我也想不出女鬼可以用来干嘛！所以代他问问，如果你有一只女鬼，会用她来干什么？特别提醒：违法的事可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