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同学被骂得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只有陈羽，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听着数学老师讲题。
“靠，陈羽不也没写对吗？他在那里一个劲儿点头是什么意思？”顾逸低着头听老师发火，瞥到陈羽，不禁想起衣冠禽兽这个成语。
虽然好像形容得不太对，但顾逸觉得，陈羽这假装听讲其实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跟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陈羽并不知道顾逸在如何诋毁他，他更完全没有听到数学老师在说什么。
他的全部心思，都在他的系统上。
太不容易啦！
折腾了一周，评论了多少条视频，被人骂了上万次嘴强王者，他终于完成了第一次指点，开启了系统！
陈羽看着脑海中逐渐显现的白色光芒，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让我看看，这个系统能给我开多大的外挂！”
等到白光消散，陈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自己终于到账的金手指。
意识沉入脑海，陈羽只觉得脑袋一片清灵，下一秒，他发现，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棵树苗。
那小树苗绿油油的，树干很细，树叶也很少，但它自身散发着一种柔和的白光，照亮了一切黑暗。
树苗？
啥几把玩意儿？
看到树苗，陈羽猛然间想起了某个关于“QJ树”的冷笑话。
难道我在穿越的路上被QJ树给QJ了？
【五灵神树已种植！】
【当前状态：一阶段】
【收集指点值可灌溉五灵神树，灌溉达到固定次数，可收获神树奖励】
“合着这是个养成系统？”
看到系统的提示，陈羽渐渐明白过来。
他还以为系统会有什么商店啊，抽奖啊，个人面板什么的。
没想到这个系统这么简单，就跟养宠物似的，只需要给这所谓的“五灵神树”投喂破绽值，就可以促进五灵神树成长，并且在达到固定次数时，获得神树的奖励。
““接下来只需要继续指点别人就行了！不过在此之前……先看看系统给的新手福利！”
陈羽清楚地记得，有个新手福利他还没用呢。
【您已获得新手福利五灵果实，是否食用？】
陈羽没有犹豫，直接选择食用。
【五灵果实已食用！】
提示音响起，陈羽没看到五灵果实，只是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里被灌入了一股清凉的液体。下一秒，他的胃里爆发出一股爽到极点的气息，瞬间贯通他的四肢五体。
一瞬间，陈羽就像是追了很久终于和心仪的女神在一起了，像是死了几百次终于干掉了女武神，像是重新从妈妈的肚子里蹦出来……
脱胎换骨！
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让陈羽欲仙欲死，情不自禁地，陈羽“啊”了一声。
“陈羽？”
忽然，正沉浸在洗髓伐骨中的陈羽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谁喊我名字？
听起来好像是……
数学老师？！
卧槽！我还在上课！
数学老师的死亡点名，让陈羽瞬间从那舒服的感觉中惊醒。
他回过神，猛然发现全班所有人正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里，有好奇，有惊讶，有调侃，还有你懂的……
陈羽顿时明白，他貌似因为那声“啊~~”，社死了。
妈的，不想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