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陈凡也点点头:“加上延生护宝液才三个产品,对一个品牌来说未免太单薄了,而且人群覆盖也不够广。”
姜伟说:“可这会儿再增加新品已经来不及了。”
陈凡皱着眉头想着什么:“咱们能不能从小厂买点常规的保健品……”
老安还纳闷:“买别人的……打算倒卖吗?”
姜伟一下就明白了,一拍大腿:“好主意!买回来贴咱们自己的牌儿。”
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也兴奋不已:“这是好办法啊,又快又方便。”
老安也拍着胸脯:“这事儿交给我了!”
其实,陈凡这是跟90年代中期的那些酒厂学的。
90年代中期以后,酒类的消费暴涨,最出名的莫过于秦池。
但造酒跟生产药酒异曲同工,都需要比较长的周期。
品牌声势造起来了,产量跟不上也是白搭。
此时,很多白酒厂家想出了简单的办法。从别人家买酒包装一下,贴一下牌就成了自己的产品了。
这种杀鸡取卵的行为造成整个九十年代市场上劣币逐良币。真正的粮食酿造酒卖不出去。满世界做广告的勾兑酒卖的红红火火。
当然,陈凡这么做也同样是短期行为。
他就没打算一直生产保健品。顶多五六年吧,等蓝都药业积累了雄厚的资本以后,他就完全以药品生产为主,引领整个医药行业进入新时代。
……
童艳和鲁洪才从大城市来,要一直住到新年过后才会离开。
童筝也特意推掉了手里的事情,从早到晚陪着他们。
冷梅调到总行以后,上班比原来的分行还方便,工作也不太忙碌,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
鲁洪才爱喝酒,基本是两三瓶二锅头的量。
童筝虽然酒量一般,但也只好作陪。
一家人提前进入过年的状态了,每天都是八九点钟才吃晚饭。
“筝子,你没事儿吧?”童艳收拾着桌子,打量童筝几眼。
童筝摆摆手:“没事儿,老姐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容易上脸。”
冷梅穿上大衣戴上围巾准备和童洋离开了,童筝立刻跳起来:“我送送嫂子!”
冷梅慌忙拒绝:“不用了。”
说着,拉着童洋的手就往门口走。
毕淑珍也说:“外面灯火通明的不用送。”
童艳说:“送送吧,外面下雪路滑。”
“真的不用。”冷梅说着,拉着童洋推门出去了。
片刻之后,童筝穿上外套冲出去:“等等我!”
外面下了厚厚的一层雪。
地上、树上、路灯上、房子上都银装素裹。
刚一出来,童洋就连蹦带跳跑到前面去了。
冷梅在后面小跑几步,大喊着:“洋洋!你等妈一会儿。”
但她穿着高跟靴子,跑不快,只能眼睁睁看着童洋走远了。
童筝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起冷梅的手。
“小心点!”
一边说着,一边将冷梅的手放到嘴边,哈着热气。
“好凉啊。”
冷梅看着童筝,不由得有些动心了,目光如水、面颊潮红。
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挣脱开童筝的手。
“别这样,让人说闲话。”
“说就说呗,反正我喜欢嫂子。”
童筝伸手揽住了冷梅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