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友道其实没想到最后还是得自己出手。
按照他的预计,一只煞就足够对付那黄毛丫头的。一开始也确实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直到马金承和他说那小丫头竟然把那只煞打的差点散了。
没想到这小丫头确实有那么点本事,可也就到这儿了。在她们出门闻到那阵引人致幻的味道开始,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马友道借着他仙家的双眼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女孩。被绑在树上的那个,已经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行为能力,一双眼睛木木地看着自己。
呵!很好!合该如此。
他的仙家是一只得道近千年的黄仙,最善用幻术。
就知道这俩丫头没什么本事,哼,这背对着他的那个手还破了,还知道用指尖血,看来这就是那个“偷”他虚耗的人!
想到虚耗,他就忍不住气血上升。他实在不明白,那上古的厉鬼是如何消失的。当下他也不打算再耽误时间了,猛然窜到那人前面,厉声问道:“虚耗呢?你把它弄哪儿去了。”
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眼角发红,眼眶眼泪,眸中虽有恐惧和无助,可神台依然清明的眼睛。
怎么回事?这丫头竟然在幻术中还能保持清醒的神志?马友道有点不太信,于是他又问了一遍。
“说!虚耗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按说中了幻术的人,应该有问必答。
沈星河看着眼前这似人非人的嘴一张一合的,听觉好像被什么封锁住了一样,那嘴说的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