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此刻笑容更深,得意的看了老子元始一眼。
看到了吗,我有一个好童子,你们没有,羡慕吗。
羡慕也没用,谁让他和自己有缘呢。
老子元始颇为无奈的看了通天一眼。
老子吩咐余文道:“童儿你且先去招揽人手,我和你二老爷老爷再仔细商量一下此事。”
余文对着三人行了一礼, 恭敬的退了出去。
回到原地,还有不少人徘徊在哪里没走。
众人看见余文再次归来,满眼的震惊。
有一清瘦道人,文质彬彬的上前对着余文一礼,恭敬问道:“童子可是三位圣人回来了。”
余文对着这道人微微一笑,点头回道:“是的。”
那人高兴的手舞足蹈, 兴奋的对着余文再次一礼, 激动的眼泪流了下来。
与身边人庆祝道:“太好了,三位天尊回来,终于要为我们做主了。”
兴奋过去,道人冷静下来,再次问余文道:“三位天尊可有对策。”
提到这,就想起准提忙活一阵,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抓狂样子。
余文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事情还没有落定。
现在还不能对那道人说。
不过把西方二人组老巢砸了的事可以和他说。
余文辉深莫测的看了那道人一眼,笑眯眯的道:“不可说,不可说。”
顿时所有人兴起而至,兴尽而归。
“吁~”被摆了兴致的众人,齐声在下面倒喝彩。
“切!”听到嘘声,余文紧跟着不屑的切了一声。
真是年轻了,一点听人说话的耐心都没有,注定吃不到什么大瓜。
随后余文瞥过身子,淡淡的留下一句话道:“原本是想和你说一件大事的,看来你们是不想知道, 我走了。”
瞬间众人的兴趣又被吊了起来。
四五个人追上余文, 将余文架住, 封住余文的法力。
余文瞬间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生。
余文那见过这阵仗。
余文瞪大双眼,扑腾着腿,挣扎嘶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要造反吗。”
余文杀猪般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
有一个道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布,塞到余文嘴里。
面上满是担忧,嘴里碎碎念的道:“童子,对不住了,你这嚎的比那女鬼还难听,小人是真的受不了了。”
余文使劲瞪着他,努力的往外吐那块布。
好不容易快吐出来了,那道人发现后,竟然又给往里塞了塞。
余文欲哭无泪的看着那道人。
这都是什么人呐,粗暴野蛮,不讲理,一群法外狂徒。
东昆仑必须尽快要有规矩去约束这群人了。
昆仑山律法第一条,不得以任何形式,绑架伤害英俊可爱, 风流倜傥的紫元真君。
随后余文就崩溃了。
盯着嘴里的那块泛黄的布,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个啥?
这块布到底经历了什么,为啥会有芋头味。
难道......
余文气的整个参都晕过去了。
这是余文最不想回忆的味道。
将余文捆了回来,才发现余文晕了过去。
众人七脚八手的将余文弄醒。
余文看着嘴里一直没有被取出来的抹布,整个人再次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喧哗。
终于有一位老者注意到余文的嘴里的布子,此人乃是一颗松树成精,昆仑山的生灵,都叫他松老。
松老赶紧将余文嘴里的布子取了出来。
看着这一条被用的发黄的布子。
松老嫌弃的揪在手里,生气的咳嗽了两声,质问那几个去抬余文的人道:“谁给童子塞的布子。”
给余文塞布子的那人意识到问题严重,畏畏缩缩的缩在人群后面。
但是他怎能躲过眼尖的众人,立刻就有人把他揪了出来。
指着他,对松老道:“松老,是他,他是南边的芋道人,本体是一颗芋头,他平时喜欢出汗(吐水),他就随时带着一块布子擦。”
听到是他擦汗的布子,松老瞬间瞪大双眼,看着芋道人。
指着他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抖动。
哆嗦着嘴,难以置信的道:“你怎么敢把你的擦汗的布子塞到童子嘴里,你看你给童子恶心的,你给我跪下给童子道歉。”
芋道人被吓的瑟瑟发抖,跪在那里,等着余文醒。
余文醒来,环视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嘴。
发现没有布子,难道刚刚是他在做梦。
根本就没有发生哪些事,只是自己太累才会晕过去。
余文砸吧了两下嘴,是那熟悉的味道。
这不是梦,那是真的。
余文顿时泪流满面。
歪!110吗!我遇到了绑架!这是虐待!这是虐待啊!
太痛苦了。
这不堪的回忆,需要用他一辈子去治愈。
真是太可怕了,这和用臭袜子塞嘴有什么区别。
余文作势又要晕。
松老赶紧掐余文人中,不停地呼喊余文道:“童子,别晕!别晕!”
余文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一直掐自己人中的老头。
还别说,这老头的劲还真大。
余文委屈的泪如珍珠般,大颗大颗的留下。
松老慌张的赶紧哄余文道:“童子莫哭,给你塞布子的始作俑者,大家给你抓住了,别哭了童子。”
余文默默的看向他,一丘之貉。
我就不信这绑架自己的馊主意,没有你的份。
芋道人面如土色的看向余文,苦哈哈的求饶道:“童子,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供童子趋势,还请童子放过。”
余文看着眼前的芋道人,问道:“那布子你是用来干什么的。”
芋道人磕磕绊绊,期期艾艾的道:“童子,对不起,这是我用来察汗的,当时我忘了这是我擦汗的布子,还请童子恕罪。”
余文面如死灰的闭了闭眼,问道:“你是什么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