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氏与花婶子两人偷偷地靠近了倾家。
“这么晚了还亮着灯呢!”牧氏瞧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平日里她十分的懒惰,又为了节省蜡烛,一黑天就要拉着男人上炕的,今晚为了捉住倾十七私藏猎物的证据,在家里等到半夜才出来,却没有想到倾家竟然还没睡觉。
“啊!”突然,一声女人的叫声传出来,叫声中还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颤抖与难受,“啊啊……倾十七,你轻一点!”
牧氏与花婶子一下子愣住,全都呆呆地望向院子里点着烛火的房间。
房间的窗户上倒映出两个人影来,一个人趴在床上,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自然是女人,而那个坐着的男人自然就是倾十七了……
牧氏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地与花婶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是说这倾十七有难言的疾病么,前三个媳妇儿都抱怨倾十七不肯碰他们来着,就连慕容春也不肯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如今怎么……
“啊,倾十七,很疼啊,你能不能轻一点……”女人的惊叫声又传来,紧跟着又哼哼了两声,似乎很是舒服。
牧氏呆呆地望着,望着窗户剪影上男人那挺拔的身姿,有力的蜂腰,心里忍不住痒痒起来。
“走,赶紧回家!”牧氏扯着花婶子走。
“咱们还没捉到倾十七的把柄呢!”花婶子也觉着脸上发热,但是她更想瞧瞧白日里倾十七到底背回来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