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道,“几位老板,饿跟他们不是一伙的,饿是无辜的啊!”
“是马大胆,都是马大胆逼饿帮他做事,饿要是不照做,他就要把饿钉进棺材里。”
“几位老板饶命啊!”
然而胖子冷哼一声。
“晚了!”
揍丫的!
“砰砰砰~”
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惨叫声、求饶声、哭嚎声…
临走之前,几人还特意把棺材铺搜刮了一边。
别说,
这马大胆定是盗了不少墓,屋里的棺材里藏了不少明器。
总之这一趟不仅解了气,还白赚了一笔,
众人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
半个小时后,众人出了县城,
然后劲直往附近山头去了,
这山窝窝荒僻的很,脚下除了黄土,就是野草。
一行人也没停着,一直在山坳里走了一夜。
“我说哥几个,路不路的咱们慢慢找,可现在咱们能歇会儿不,我真的不行了我。”
大金牙走在队伍后头,小步子都一摇三晃的。
胖子笑呵呵,“金爷,您这小体格子也不灵啊,这才走几步道啊你就落了魄子。”
大金牙掐腰喘着粗气,“我这身子骨能和您几位比吗,我在家那是出了被窝进被窝儿的主。”
胖子一摆手,“得,我看您这辈子就是在床上混的命。”
很快到了正午,
别说大金牙了,胖子都虚了。
“小哥,老胡,咱是该歇歇了,这肚里没食儿,我腿肚子也转筋了。”
回头再看大金牙,那已经是一步一颠,摇摇欲坠啊。
王月半,郝爱国,雪莉杨,都是一脸疲惫。
瞧样子,都是有点吃不消了。
白宇朝前面看了一眼,不远处就是一座农屋。
“去那里看看吧!”
没一会儿,几人就到了房子前。
注意到房子是直接在山壁上掏空,挖出那么两三间房子,
外面的篱笆呢,也是破破烂烂,根本拦不住什么人。
大金牙累的不行,想要推门进院,但被白宇拦下了。
“拿这当自个儿家呢?”
“得先问问人家主人。”
出门在外,谁也不欠你的,该有的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于是冲着院里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不一会儿,一老农户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农户盯着栅栏外的几人,也不说话,就那么一个个打量。
“该不会是哑巴吧?”胖子嘀咕。
“闭嘴。”
胡八一回头瞪了胖子一眼,同时心里估摸着这大爷是听不懂普通话,
于是回忆着李春来的口音,有样学样道,“大爷,饿们是外地赶路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能不能让勒们几个进去喝口水。”
老胡这一嘴陕西话下来,直接把几人都干懵了。
“可以啊胡爷。”
“别说,老胡这秦腔确实地道。”
本来胡八一心底也悬,可被大金牙和胖子一人捧一句,自信心立即爆棚啊。
当即又道,“大爷,饿们…”
可这边才张嘴,就听对面大爷道,“后生,你能不能说人话儿,我听得懂。”
嘿,这大爷说着一嘴普通话,还带着京腔。
几人都是一怔,不过之后就有人偷笑,有人尴尬了。
胡八一扯了扯嘴角,老实道,“大爷,渴了。”
胖子接上,“饿了。”
大金牙往篱笆上一瘫,“累了。”
农户摇头笑了笑,“进来吧。”
……
院子里。
胖子四下看了一眼,突然指着一条扁担和水桶道,“老胡,快去打两大桶水来。”
胡八一问道,“打水干什么?你水壶里不是有水吗?”
胖子指点道,“你们解放军住到老乡家里,不都得把老乡家的水缸灌满了,然后还要扫院子,修房顶子。”
胡八一瞪了胖子一眼,“就他妈你废话多!”
“我对这又不熟,我哪知道水井在哪,万一再转了向,回不来怎么办?”
听着两人斗嘴,大家伙都乐呵的笑了起来。
没多会儿,老农户从里屋端出些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疙瘩,“都是晌午的剩菜剩饭,别嫌弃啊。”
几人忙站起接过,“瞧您说的,谢谢啊大爷。”
“不谢不谢,赶紧吃吧,我再去里面给你们打点水。”
老农户摆了摆手又进了屋子。
几人拿起窝窝头就啃了起来。
连夜赶山路,这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可这边几人吃的正香,大金牙突然从院角茅坑那边探出个脑袋来。
“哥几个,快来。”
胡八一扫了一眼,当时就皱起了眉头,“嘛呢,正吃着饭呢。”
可大金牙却一个劲的招手,“胡爷,小哥,你们赶紧过来吧,让你们看点新鲜的。”
白宇当时就抽了抽嘴角,心道说尼玛呢。
可边上的胖子却嚼着馒头就着咸菜,一点事没有,抬头还打趣道,“什么叫新鲜的啊,干的还是稀的呀。”
几人手里的窝窝头顿时不香了。
“死胖子,撑死你!”
“哎呦,哥几个就别甭废话了,赶紧过来吧。”
于是几人就头挨着头,蹲在茅坑边上,盯着那垫脚的瓦片。
瓦片上都是泥脚印,但隐约能看见看着古老的文字。
“瞧见没有,这可是好东西啊。”
大金牙眯着眼睛道,“我瞅着像西周早期的,只可惜字快磨平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
怎么给垫在这了?
胖子眼睛一亮,“西周的?那意思就是说这附近有西周的墓葬啊?”
白宇笑了笑,“胖子,我发现你在这方面思路特别敏捷。”
“那可不!”
“别忘了,胖爷我也是摸金校尉。”
胖子乐呵呵地嚼了一口馒头,吃了口咸菜。
雪莉杨有洁癖,远远站在一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问道,“胖子,香吗?”
胖子点了点头,还行吧。
“就是有点辣眼睛。”
几人对视一眼,也是被逗笑了。
“你个死胖子。”
这时候,老农户站在饭桌前喊,“后生们,那是茅坑,吃饭在这儿呢。”
得,
又让大爷笑话了。
当几人又重回坐到了饭桌前,老人则在旁边抽旱烟。
大金牙问,“大爷,您茅房里边儿垫脚那石板是从哪弄来的?”
“那个啊。”老农户说,“小时候就有了,之前有也有人说这东西好,但好归好,那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所以啊,我就拿它来垫茅坑了。”
大金牙咂了咂嘴,可惜喽!
这时白宇问道,“大爷,您知道这鱼骨庙怎么走吗?”
老农户脸色一变,“你们打听那干什么?”
众人对视一眼,“怎么大爷,这鱼骨庙有问题?”
老农户摇头,“那倒不是,就是那片路不好走!”
“大爷,这话怎么说?”
“鱼骨庙啊,就在西南方向的山坳坳里,不过庙跟前那一片啊,表面上看就是普通的山地,可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土壳子陷空洞里。”
“只要你掉下去,就别想走出来。”
“陷空洞?”
“嗯,我们当地人管那片地方叫做龙岭迷窟,那地方邪乎的很,大白天都能碰上鬼打墙,好多脏东西。”
“好多人啊,都死在里边了!”
“上个月有个勘探队说要挖什么…铀矿,这人进去之后啊,就再也没出来。”
一个都没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