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
“你怎么这样了？”
江凡震惊。
“一言难尽。”
李无垢叹息，“你也知道，我是魅欲天魔。长大以后，我也觉得自己要起飞，走上魔生巅峰，成为魔上魔。但是，后来我才发现，这魅欲天魔虽修行速度极快，但那仅仅只限女魅欲天魔！”
“或者……”
“有钱有势的男天魔！”
“我们这种普通男魅欲天魔的修行速度反而极为惨烈，我当时追求几位女天魔三年，没有任何成果，连人家小手都没摸到……”
“谈何修炼？”
“整整一年，我原地踏步！”
“后来我攒钱改变了性别，彻底躺平，仅仅一个月就踏入二星境界，一年就踏入三星境界，成为强者！”
李无垢说到最后，神采飞扬。
“……”
江凡顿时沉默。
此事槽点过于离谱，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开口，哦……原来当年狗子消失，是变性去了啊……
他能说什么？
李无垢修行的决心？
还是感慨男天魔备受歧视，生活不易？
还是作为一个男天魔却能克服心里障碍做这种事情？
还有。
人家魅欲天魔也有正儿八经的女天魔，结果你这个变性天魔过去，把人家修行环境内卷成这逼样……
都没法说。
因此。
江凡只能做出总结批语：“狗子牛批！！！”
“哦。”
“对了。”
“那这东西……”
江凡拿出独角兽之角。
“修炼用的。”
“修炼？”
“嗯，你不会想知道的……”
“……”
江凡疑惑。
哦……
魅欲天魔。
他虽不懂，却大为震撼。
“呼。”
江凡很生硬的转移话题：“狗子，你变强了。”
“那有啥。”
李无垢羞涩一笑，“凡哥，当年我们不是说过么，如果下辈子我变成女性，我不介意……”
说着。
她一扭小蛮腰，竟靠近江凡。
刷！
江凡脸色大变，一指李无垢，“退！”
李无垢：→_→
她小眼神白了江凡一眼，不过，她倒是知道凡哥不可能同意，毕竟这种事情心理还是有障碍的。
当年。
他第一次，也是给自己做了足足三分钟之久的心理建设！
“咳。”
“你的事情先不说了。”
江凡咳嗽一声，“你怎么好好的，就成了李家大小姐？”
李家！
魅欲天魔！
这是天魔九区最庞大的种族之一，狗子怎么又成了李家的大小姐？
“是义女。”
李无垢有些无奈，“当年修炼飞起，偶遇魅欲天魔一脉，他们看我修为不错，天赋也很近，就将我收为义女。”
“我原以为是好事儿，谁曾想……”
“他们收我当义女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跟其他家族联姻！因为家里女天魔的不够，才出去抓了我。”
李无垢说到这里，脸色漆黑。
江凡：→_→
他就说嘛，哪儿那么多好事儿！
除了他程大将军，哪有那么多人，愿意真心收别人当孩子的？
听闻魅欲天魔一脉四星以后拥有一个强大的神通秘术，可完成那双修之术，因此魅欲天魔非常受欢迎。
没想到。
竟受欢迎到了需要抓义女补货的程度……
“这一年。”
“我就被关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有其他家族的人来，我就得出去见见面，刷刷存在感，时至今日，我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李家大小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嫁出去，成为联姻的工具。”
李无垢叹息。
对面。
江凡默默听完。
这本是比较惨烈的事情，但是因为狗子的身份，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笑……毕竟这经历太过生草哈哈哈哈哈。
“笑吧。”
李无垢无奈，“笑完了想想怎么帮我……”
“咳。”
江凡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强忍住了笑意。
咳。
“没事、”
“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江凡神色淡然的说道。
然后……
又喝了口水。
“……”
李无垢脸色漆黑。
“哦。”
“对了。”
“你这次联姻嫁给谁？”
江凡好奇。
“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