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衡山弟子为了权势地位,将他重伤的师父和师兄弟以救助为名拖到僻静处,然后看着他们不治而亡,这种故事就算过去了六年,想必大家应该还是感兴趣的。”
陆寒江的话让金不换神色陡然一变,一道深寒的剑光闪烁,他拔出了腰间佩剑指着面前之人。
对那近在咫尺的寒光,陆寒江视若无误,面上的笑容不减反增:“哦?金兄不会是想要杀我灭口吧?难道你忘记了,你还有些东西落在我这了?”
“陆!寒!江!”这番话让金不换出离愤怒,双目喷火似的盯着面前之人,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眼神中的杀意几经沸腾,可最终还是被他硬生生地给忍下了。
敲诈勒索这种事情,一旦被人得手了第一次,那么就一辈子无法摆脱。
要说见死不救这种事情,即便是被发现了,金不换至多也就是落个品行不端被逐出师门的下场,当年也有人对此事产生过怀疑,不过人皆有恻隐之心,他当时举目无亲,师门也不可能这样欺凌他。
可要命的地方是,这件事情不知怎么地居然被陆寒江知晓了,当初收到了对方送来写着真相的信件,金不换真的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坐立不安地给对方回了信,一来二去得好几次,等他猛然间回过神来,这些和锦衣卫互通的亲笔信已经成了他最大的把柄。
勾结锦衣卫出卖师门机密,这可比品行不端的罪过大了去了,八成就是被清理门户的下场。
这些年来,每一封信金不换都回得战战兢兢,每一次和锦衣卫通信都让他距离深渊又近一分。
到今天,他已经明白自己想要摆脱锦衣卫,恐怕真的要等到自己死了才能做到。
对陆寒江拔剑,并不是他真的有勇气下手,只是在极度的压抑之下,他下意识地会做出一些过激的反应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是愤怒了,激动过了,剩下的就只有颓然了。
金不换落魄地坐回了亭中石凳上,神色黯然:“说吧,这一回又需要我做些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金兄安心,锦衣卫不会忘记你对朝廷的贡献。”
随口开了例行公事地安慰了几句,陆寒江话锋一转,说道:“金兄如今也是大权在握,五岳大会开办在即,不知天风道长委派兄台负责何事?”
金不换此刻已经认命,他直言答道:“陆兄何必挖苦人,我什么分量衡山上下皆知,掌门师伯没予以我什么要紧的差事,不过是正道上的客人来得多了些,得再多安排一些住处。”
衡山派家大业大,这山上的住所肯定是足够的,但有些人就是不乐意住在山上,比如五岳的其他弟子,这会子临时在山脚扩建的房屋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说来也是极为有趣,外人都一股脑住在山上衡山派的客房之内,反倒是五岳剑派自己人,通通住在山脚下的临时居所。
所以这金不换干的其实是工头的活,可能还要更无趣,因为他只需要在边上杵着就行。
不过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好?
陆寒江想了想,笑着道:“金兄,瞧你的工程也不小,我这边刚好有些人手,就借与你,算是对你这些年努力的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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