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熟练度苟长生
回到屋舍。
陈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家布置辟邪之物。
他现在手上有大量辟邪符,从连云城就带过来300多张,中间废了五六十张,剩余了的200多张,灵力有不同程度的耗损,但还能用。
原本想找个机会卖掉的。
‘这段时间闹邪祟,也不知道辟邪符有没有涨价?’
‘多半是有涨的。’
‘算了,不赚这个微末差价,先留着自用,毕竟命更重要。’
除了这200多张,现在每日坚持画制3张辟邪符,到目前为止也已经积累了243张全新的辟邪符。
至于镇邪符,还有106张。
其中70张是灵力有所损耗的,还有20张是这段时间画的,但画的不太完美的符,剩余的都是在连云城买的且灵力完备的。
这个时候不挑,都能用。
陈平将屋舍的各个角落里面都放置了一些辟邪符和镇邪符,墙上,挂件上,门背后,屋梁上…
各种有风险的地方。
放好符之后,又将储物袋里面的的那几节万雷竹余料也拿了出来,挂在屋梁上。
望着满屋的符,陈平觉得安心了一点点。
‘还是不太够,今日不修炼了,画符吧。’
陈平掏了一瓢清水灌了几口,静心之后去到制符间,开始伏案画制符。
辟邪符+1。
安全感+1
晚上。
今晚的夜幕极暗,没有一丝月光。
陈平望了一夜漆黑的夜,觉得哪哪都危险,但为了自身安全,还是决定去找一趟曹亚伯曹修士。
撩起法袍,给自己的胳膊、腿上面都先贴满镇邪符。
后背和怀里亦如此。
深吸一口气,然后没入黑夜中。
遗憾的是,曹亚伯的屋舍并没有亮灯,屋内漆黑一片。
陈平敲了一会儿门,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陈平看了看隔壁女修的屋舍,内心嘟囔一声‘抱歉’,于是
…加重了拍门声。
果然,穿着一件单薄衣物的女修走了出来:
“道友别拍了,今晚没见曹道友回来,许是外面的事没办完吧。”
居然没回来。
陈平心一紧。
随即又恢复神情自若,向女修表达歉意后,快速离开了那里。
一夜无眠。
也很庆幸,没发生任何事。
翌日。
陈平不甘心,又再次去了一趟曹亚伯的屋舍。
不出意外,依然没有回应。
陈平呼了口气,不知为何,总觉得没搞清楚这件事很不舒服,如鲠在喉,仿佛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捏在了手里,提心吊胆的。
他转头望向南面的外城。
外城。
富贵楼。
舞台中央,舞姬一身绯红舞衣,头戴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拍婆娑起舞。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
引起众人阵阵喝彩。
一处高台雅座上,一个文弱书生一边欣赏着舞姬的灵动舞姿,一边享受着身边的两个花姬端茶倒水。
好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