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洲满意的单手搂过她的腰,将她从楼梯上抱下来,“带你出去吃晚饭。”
...
顾廷宴忽然屈尊到他们节目组来请客吃饭,节目组的总导胆战心惊,趁着人员都未到场,他先一步到达地点。
暗色调的包厢内,西装革履的男人,指尖烟头腾起烟雾,他掐灭了烟,“坐。”
总导在他旁边坐下,笑呵呵的说:“顾总难得有空来看时洲。”简直是从未有过,这位大忙人更本甚少露面。
顾廷宴靠着椅背,转眸看他,一双黑眸幽深不见底,“刚刚怎么回事?”
总导有点虚,不自在的解释全过程:“就是我们有个野外钓鱼抓鸡的活动,有个嘉宾鹿灵太害怕了,不小心把姜暖暖给撞下去了。”
“有意还是不小心。”顾廷宴拿起烟盒打开,递到他面前。
总导看了一眼那银色质地的外壳包装,里面码放整齐的九根烟,他心中起了毛没敢接,老实交代了,“姜暖暖和时洲走的比较近,鹿灵可能有点吃醋了,这两期就有点针对她。”
“咔嚓。”
烟盒盖子关上的脆响,总导闭了嘴。
顾廷宴把玩着烟盒,沉思片刻说:“换人。”
“换谁?”总导下意识问。
还没得到答案,包厢门打开。
顾廷宴把玩的手一停,抬眸看去。
陆陆续续的一众嘉宾走进来,杭盼夏、蓝山、鹿灵...,一行人都到齐了,唯独缺少姜暖暖和顾时洲。
总导问了一句,“时洲和暖暖呢?还没到?”
杭盼夏说:“他们临时有事来不了,就我们几个。”
一时间,齐刷刷的几双眼睛都朝着主座上的男人望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点了点,顾廷宴略带威压的视线抬起,语气不禁意间就凉了一个度,“那就上菜吧。”
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过不了一会,主位上的人转眸,看向穿着清水色旗袍的女人,“他们一起走的?”
杭盼夏被他视线冷的一扫,腿一抖,“是,一起坐车走的。”
顾廷宴烦躁的打开烟盒又拿出一支烟放到唇边,慎阳伯极有眼力劲的站起来,握着打火机给他点烟,又对着杭盼夏说:“小夏啊你问问看,他们是跑去哪偷吃去了,顾总的饭都不来吃。”
还是年纪大的人通透,隐约摸清了这三人的关系,虽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姜暖暖跟这对金字塔上的豪门兄弟同时有了纠缠。
姜暖暖本人也不知道顾时洲怎么到哪都能借到摩托车,她刚从他的车上下来,手机进来短信,是杭盼夏问他们在哪。
指尖刚打出一行字,连发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顾时洲一把摸走放到了自己的裤兜里。
姜暖暖有点生气了,“你干嘛!”
“回去再看。”顾时洲收了她的手机,又在她面前蹲下,“追你第一件事,背你走?”
姜暖暖:“...”幼稚不幼稚。
见她半点没有动静,男人回眸不耐道:“难道要我抱你这个瘸子,你才喜欢?”
姜暖暖无奈趴上他的背部,“季闫森从来不威胁我。”
顾时洲握着她的大腿,往上颠了颠,那两团柔软与他后背紧贴,莲藕似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令他心神微晃。
很快他回神,忍着心颤,不屑道:“我跟垃圾比什么比?”
姜暖暖收紧手臂,想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