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需要帮忙,你和我说。”他想不论是什么,能力范围内他都会尽力去帮她的。
姜暖暖弯眼笑了笑,“好哦。”
校长傍晚接到一则来自某位老友的电话,听闻对方也是询问斐堇召的事,他笑呵呵的说:“这个好学生啊,其实就是个误会,对,对方是个做珠宝的名人,来我们这捐了一千万,把事情解决了...”
...
翟蘅今天晚上去医院了还没回来,傅诗柳也和好姐妹出门逛街去了,家里只剩翟霖和翟老夫人。
不过老妇人在禅室看经书,姜暖暖也没去打招呼,只跟王叔说:“今天的授课在户外进行,把少爷推到外面的软草坪里,让他把假肢戴上。”
王叔有点犹豫,“恐怕不行,自从他戴过一次假肢上街后,回来就再也不乐意戴这东西了,每次戴都会变得特别暴躁。”
姜暖暖看着他说:“我知道,但你得明白他总要站起来的,他只是一条腿有残缺,不是瘫痪。”
“如果二少不肯怎么办。”王叔自然明白这点,就是这狂躁症发作起来大家都受不了,或多或少还可能要受伤。
“拆掉他的轮椅,让他在外面爬和站立中选一个,反正翟老夫人相信我不是么,那有什么可犹豫的。”
姜暖暖说的很果断,从前这些心理老师不起作用的很大原因是她们不敢得罪人,只敢口头上劝说。
王叔被她惊人的话语和胆子所折服,“我第一次跟着大少说起你的时候,只以为姜小姐你是个不学好的纨绔小姐,没想到你挺有勇气。”
姜暖暖挑眉,“翟蘅怎么看我的?”
“嗯,大少很欣赏你。”王叔说的委婉,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是对她另有想法。
两人一起到达翟蘅的卧室,王叔为她打开大门。
里面灯光调的很暗,依稀看见床边的地毯上坐着个男人,双腿并拢搁置着一块小画板,一条灰色裤腿到了小腿以下空荡荡。
姜暖暖走进去,“翟霖先生,今晚我们的第三堂课开始了。”
他画画的手一顿,转过头,笑容锋利,“我等了你一天,总算来了。”
翟霖眸子一转,朝着暗处看去,低吼,“咬她。”
姜暖暖这才察觉到房间里还多了点东西。
没有灯照亮的暗处,两条成年健壮的大狗缓缓起身,幽幽绿光的眼珠骇人。
“汪!”
低沉的动物威胁吼声。
王叔反应过来拉着她就要往外退,惊恐道:“是从傅家带回来的狗,怎么养到屋子里去了!”
其中一条狗是没有被链条束缚的,听从翟霖的命令,通体漆黑从黑暗里跑出来,威风凛凛的朝姜暖暖扑去。
是一条德式杜宾犬,她反应迅速将王叔反推出房间,在狗扑过来的瞬间正面它弯下腰,一拳打在它的鼻子上。
鼻子是狗狗敏感区,挨揍的狗立即摇头晃脑的后退两步,吃痛哀叫。
“嗷呜!”
姜暖暖甩了甩手,趁机拎起它脖子上的狗链,将狗一把压在地上,“好了王叔,进来吧。”
王叔进来就见她一脸镇定的把凶狗给压地上了,惊的失语三秒,随即赶紧帮忙给狗戴上嘴套把它栓好。
姜暖暖心中其实差点慌成狗,手还有点抖,刚刚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幸亏昨晚熬夜听了视频课,懂点真训狗知识。
王叔心里将二少爷狠狠骂了个遍,面上忧心忡忡的问:“您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姜暖暖看向面色难看的翟霖,冷笑一声,“我没有,但马上有人要受伤了。”
这狗金毛就是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