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认识秦家的老太君,你们唐家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还是当年老太君给你们唐家小辈的压岁钱,都特么喂了白眼狼了?
老太君拽住泪眼婆娑,准备跟唐家门子‘讲理’的上官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们走。”
人走茶凉,何况人心?
天牢。
秦羽又一次被拖到了大堂之上,昨日的老虎凳,坐的他快觉得两条腿都不存在了。
“秦羽,今日你招不招?”
胡京一见到秦羽,便大声喝问道。
秦羽看他眼神如看仇寇。
“哼!又要装硬骨头是吗?”胡京冷笑一声后,便直接从公案上甩出一张纸,接着道:“本官倒要看看你是骨头硬,还是嘴硬?”
写满字词的纸张飘落在地,距离秦羽有段距离,他瞧不见上面写了什么,又无力去捡,只当胡京是虚张声势,在故意诈他。
“大人,今日终于有新花样了?小子的死罪定了?”
胡京见秦羽此般死鸭子嘴硬,正要给他上刑,段正源却出声起来。
“秦羽,莫要自误!此张证词上写着你用手下名号在临安城中租的房子,对于此事,你有何解释?”
“大人,租用院房都犯法了吗?”秦羽回答的毫不屈服,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
“租用院房到是不犯法,可是你如何解释有人多次往返你那用手下名字租用的院房呢?”段正源步步紧逼的问道。
“大人,来往人多了,也不可?若是这样,临安城中那些酒楼茶肆,大人们怎么不去查验?”秦羽看似回答了,却直接偷换了概念。
“秦羽,休要这般牙尖嘴利!这些物件,你又作何解释?”基本上处于不说话的白尽山突然开口说道,挥手便让人抛下一个包裹扔到秦羽面前。
包裹落在地上,散落出里头的物件来,一些碎石子以及一些麻纱物件。
这些物件,看似平平无奇,却又有一个共同点!
上面星星点点的长着细微的盐晶。
秦羽瞧见这些东西,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突然觉得他小瞧古人的智慧和能力了!
后秦无论怎么说,也是一个制度完善的朝廷,想彻查你一个人,大网过筛,还查不到你的蛛丝马迹吗?
这些物件,还是他命人清理过的,但只要未彻底销毁,终究是留下破绽了!
秦羽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反驳,这反常表现,落到段正源三人眼中,便像是黑暗中点亮的一盏孤灯!
耀眼的很!
同时他们心中微微一惊,难道秦羽当真是陛下口中的那种贩卖私盐之辈?
段正源眉头微皱,白尽山有所思量,胡京则是心头一喜。
秦羽重重吸了一口气,试图让心神稳定下来,再抬头时,见到三人表情各异,他眼底一震,感觉要坏事,亡羊补牢的说道:“这些东西,从我租用的院子发现的?又能怎样?难道还不许小子叫人胡乱泼些盐水了?”
“秦羽,我等可从未有说过,这些东西是从你租用的院子里找到的!你这是自认了!速速将你不法之事招来!省的受那皮肉之苦!”胡京见秦羽说漏嘴,自然不会放过他。
秦羽咬了下牙,形势对他明显不妙起来。
“大人,这话说的当真有趣!之前种种不就是在说这些东西便是从我租用的院房中发现的吗?如果不是,大人岂不是在说些莫须有的东西,凭空捏造罪证,打算屈打成招,陷害忠良之后?”
胡京瞬间被秦羽给气笑了!
面对铁证,秦羽竟然还能反咬一口,给他脑袋上扣一顶大帽子!
胡京眼神看向段正源两人,两人并没有要制止他的意思。
“好,既然你嘴这么硬,那本官倒要看看你骨头是不是比你嘴还硬?”
“来人,给本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