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嬴政心头一愣,微微侧耳,想听到更有用信息。
今天朝会注定引起权臣们强烈反对,他和冯去疾商量过,欲科举成功,必须要震慑一方权臣,杀一儆百,否则推行很难。
毕竟此策严重影响到权贵的利益,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就如当初推行郡县制一般,很多权贵反对,淳于越就是个特例,皇就是用强硬的手段,闲置很多官员,连丞相王绾都被劝退,才得以平息。
“我可是记得前段时间李斯便收了闫宗正的钱帛,说是帮忙举荐他的儿子之礼。”
哦?收受闫军的钱帛,便是受贿咯!受贿得好呀!
嬴政听到李肇心声,心中微微一冷。
“朕当然清楚李相的为官......”接着说完接下来的话,并且颇有别意地望了一眼李斯,加重语气,冰冷极了,“腐败至极。”
言语反转。
啊!
李斯听之一惊,反应不过来,身体哆嗦了起来。陛下这是说的什么,他以前可是从未质疑过自己,怎地此刻说这样的话。
腐败至极,可不是好评价呀!
连忙跪下,口里求饶:“陛下,冤枉呀!臣一直兢兢业业地为国,从未有过腐败之事,要不你问一下其他人,他们最清楚臣了。”
李斯搬出朝臣。
朝臣立刻出列,竟然动作异常一致,足足有大半官员,闫军就在其列。
“陛下,李相是冤枉的。”
多么异口同声。
“是吗?”嬴政冷眼一瞥,落在闫军身上。
“闫军,李相的确是冤枉的吗?”
闫军身躯颤了颤,连忙站前一步,极力地保持着平静说:“是的。”
“哦!那你送到李府的钱帛是怎么解释?”
啊!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闫军身躯颤了颤,眼隐晦地现出惊恐,却极力地隐藏着,连忙跪下,求饶说:“陛下,冤枉呐!臣从未送李府钱帛,一定是有人陷害臣的。”
“可是有人看到你行贿李相呐!”
嬴政的眼冒锋芒。
“不可能,臣从未踏足李府,又如何有人看到,请陛下明鉴。”
“是吗?”嬴政冷笑,对着李肇挥挥手。
李肇一惊,身体不自禁地后退一步,心想:秦始皇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让我作证吧!
麻麻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内而已,怎知道这些权官的事儿呢?而且,这么将我推出来,不是明摆着要我和他们作对吗?真被他们针对,到时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嬴政听之,脸色一实,暗道:臭小子,原来你那么怕死,不过,怕死又如何,你还得要出来指证。
“李肇,你身为李府人,在李府可见过闫宗正?”
还真是!
李肇苦着脸,不得不走了出来,来到殿中,瞥了一眼闫军,老实回答:“见过!”
“你......含血喷人!”闫军急了,指着李肇咆哮,“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又如何见过我。”
这话说得有些昧心,最近,又有谁不认识李肇呢?
李斯想不到陛下会叫李肇出来作证,他怕李肇真说出什么来,连忙说:“陛下,李肇就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别听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