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一听,叔孙理吓了一跳,但还是极力保持冷静,装作不解地问,“下臣真的不知。”
“哼!”尚新再次轻哼,似看死人般看了叔孙理一眼,“也罢!看在你快要死的份儿,说说也无妨。”
“上次说教长安乡之事你是否完成任务了,你又是如何向陛下汇报的?实际上是那样吗?”
啊!
叔孙理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瘫软在地。
但他始终不解,此事他做得很隐晦,陛下怎么知道呢?
他派人监视过长安乡,长安乡绝对不会有人和陛下说的,那是谁?
这一刻,他心里绝望极了,暗道陛下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呐!
那天离开长安乡后,他便禀报说长安乡将他赶出来,还述说了李肇的罪状,他以为必是天衣无缝,殊不知还是穿帮了。
他怪,怪堂兄,他不该听信堂兄的话,和他同流合污呀。
欺君,究竟会是如何结果,他太知道了。
“饶命啊!”他哀嚎,但,在这里哀嚎有用吗?无用。
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基农见两人说话间谈到‘长安乡’,便疑惑地问尚新:“公公,说教长安乡是怎么回事?”
尚新尴尬一笑,连忙用话语搪塞过去。
“没什么,没什么!”
话毕,便匆匆逃了。
实在他不好回答呀!难道说因李肇用二书毒害学子,陛下派出叔孙理说教李肇?那是不可能的。
说了就是打陛下的脸。
尚新带着叔孙理走了不久,高富贵和燊公子也走了,说是要准备准备,隔日将会搬来长安乡常住,李基农自然答应。
几人一走,本以为长安乡会恢复平静,过不多时,殊不知庄园外却闹哄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李基农不解地问。
长安乡一向清静,就算吵闹也是大家一起干活时,但此刻的闹哄根本不是干活发出的。
李肇眉目一挑,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加派人手去守门口。
既然高富贵和太仆之子能找上门来,其他人也能找这里来。
其他人找上门来是为了什么呢?他心中隐隐有猜测。
科举策题出自二书,这些学子并不傻,自然知道二书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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