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动了动双手,左手被压的死死的一点都动不了,又试着动了下右手,哟呵,竟然可以动!我急忙抽回右手把脸周围的淤泥清理些,像只钻山甲一样使劲的摇晃着自己的头,终于脑袋没有承重的压迫感了,又觉得肺部一轻,脑袋竟然从土里冒了出来。感谢上天和大好的河山,我德子又活过来了。
原来我身上的泥土并不厚,但左手这一边还是被厚厚的泥土压的死死的,甚至开始在一点点的发麻,逐渐的在失去知觉,我用满是淤泥的右手擦了下眼睛周围的污泥,其实擦不擦都无所谓,反正都是泥,然后使劲睁开眼,不好,怎么一片漆黑,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忍不住又瞎想道,“难道我瞎了?”
我用仅有的右手向周围摸去,感觉怎么怪怪的,这洞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光滑的石头了,继续摸下去摸到一片滑滑的薄片,不由得心脏一缩,完蛋,这是那条蛇,而且就在我面前几厘米的位置。
由于周围一片漆黑,暂时也不知道是蛇的哪一部分压着我的半边身子,我又尝试抽动了几次,但都使不上力气,就这样僵持了大概半分钟。突然一颗照明弹从右边升到了半空中,然后撞到了石壁上,又迅速的落到了污泥里面,我瞄了一下是老五的方向。
原来我没瞎,是洞里面的照明全部让蛇给弄灭了。
难道全子、阿芳已经被蛇给吞了?我不敢往下想,借着这照明弹一瞬间的光亮,我才发现压着我的腿和左臂的是蛇的大尾巴。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条蛇,只见这家伙青色的蛇皮上面布满了几层厚厚的鳞片,拥有这么厚的装甲,难怪我们的子弹穿不透它。
我的左手被压个正着,左腿隐约还能动证明没有被压实咯,我只好用仅有的右手在有限的范围中摸索着我的枪。
突然就在照明弹熄灭的一刹,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在蛇的肚子处响起,接着一个大血洞出现在蛇的肚子上,听着这沉闷的一声,我知道是全子那只巨大的狙 击 枪发出的,那支枪的子弹直径比我们装备的爆裂弹还要大,加上射击距离近,应该是瞬间打穿了它的鳞片装甲。
狙 击 枪的声音也证明了全子还没死,我心中一乐高喊道,“全爷厉害,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全子在很远的地方朝着我喊道,“放心,活的好好的,你在哪儿窝着呢?”
“我说我在这条蛇的屁股下面你们相信吗?”我又喊道。
“那你小心点,它一泡屎就能把你给埋了!”全子开玩笑道。
我身旁的这条蛇似乎感知神经有点迟缓,过了半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受到了惨痛的一击,它忍着剧痛迅速开始向全子枪响的方向游去,它这一动我的左手也得到解放,身体顿时轻松起来心里暗骂:“想跑,这次看看你德爷的手段。”
我仓促起身追了上去,掏出仅剩下的最后一颗小手雷对准那个炸开的蛇腹洞就扔,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
〸那个掉落在地上的照明弹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彻底熄灭了,整个洞再次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我不知道有没有炸到那个东西,因为我又被那该死的气浪给掀翻了好几米,然后不知道摔到了什么地方才停下,耳边“嗡嗡”直响,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只能感觉手脚似乎都还在。
“嘤嘤嘤!”耳鸣声让我不得不安静下来。我趴在淤泥中迷糊了一会,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忍不住吐出来一口血水,然后从装备包里取出荧光棒,折了几支扔了出去,吃惊的发现周围竟然没有了大蛇的影子。
我还以为我被炸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中,忍不住喊叫道:“都还活着吗?”刚一叫完,老五的方向也亮起了几支荧光灯,如此看来我还在人世,忍不住边擦鼻血感慨道,对付这家伙真不容易,也不知道它下一步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老五的方向靠去,站起来之后才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似的,竟然一步也迈不开。
此时全子和阿芳的方向亮起了一道狼眼光束,在狼眼的照耀下,我看到了淤泥上面竟然有一截大蛇的躯体。看来我的小手雷还是扔准了,我又靠的近一些,发现这泥潭上的半截身躯竟然是压住我的那部分尾巴,这时一个可怕的问题来了,那大蛇的前半截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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