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说了,想办法还击,这辆车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妈的,现在被别人压着打,又是逆向行驶,你让我们怎么还击。”全子骂道。
我这时余光已经看到了公路旁一个偌大的私人花园,大叫一声,“坐好扶稳!”
方向盘一个急转,高达100迈的速度让我们差点被甩飞出去,车子冲破了路中的格挡和旁边的栏杆,一头栽进了花园的草丛中。
两边路上的车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向吓得横七竖八撞了一大片,我们来不及管那路上人的生死,几个人从车里有些狼狈的钻了出来,阿芳和艾琴又赶紧把受伤了陈奇美从驾驶位拖了出来。
此刻我们几个浑身是血,陈奇美除了右腿完好其他的部分全都是伤,我们在周围路人中的惊恐中,又明目张胆的抢了一辆本田的越野车,匆忙逃离了现场。
阿芳撕扯了衣服先帮助陈奇美固定好了胳膊,又处理了她的几处出血的伤口,阿芳一边处理一边说道,“必须去医院,她在大量的失血。”
“尾巴还在粘着,全爷现在是看你手段的时候了!”我盯着后视镜看着正在猛追我们的几辆黑色轿车。
全子给手枪上了膛说道,“一个合格的狙击手,不管手上拿的什么枪,都能做到一击致命。”他先观察了后视镜,然后迅速按下副驾驶的玻璃,举枪便射,只见后视镜里面那辆车方向一个突变,然后狠狠的撞击在路边的墩子上,冒起了青烟。
全子说道,“他妈的,现在让全爷告诉你,在东京到底谁才是老大!”说完又是一枪,接着第二辆车一个趔趄,接着四脚朝天的翻在路上。
“好个全爷,一击必中,中必重创,妙哉妙哉!”我称赞道。
“一打司机二打胎,他们要是知道这妙招,我们五个早就见了马克思老大爷了!”
“好在马克思老大爷不喜欢我们,哎,那个陈奇美,你先别晕过去,日语的医院怎么写的?”我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建筑,一时间找不到近距离的医院。
“哎呀,德子,你傻呀,看红色十字架啊!”艾琴在后面着急道。
噢,关键时候怎么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我赶紧在街上开始寻觅起来,可周围建筑几乎什么符号都有就是没有红色十字架。
阿芳此刻纠正道,“不,在很多国家医院的标志都不是红色十字架,德子,你尝试着找找看有没有带着病或者院的建筑,在日本的文字中,这两个字和汉字是一样的。”
我听了阿芳的话,看见前面一幢蓝色的建筑上面正好写着什么什么病院,于是就抱着瞎猫碰死耗子的心态直接把车开了过去。
再看后视镜后面的车流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我知道尾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他们应该已经猜到,我们的目的地是医院。
到了停车场,这里果然有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几个人神色慌张的看着,虽然我们不会日语,但站在门口的医生护士还是从我们浑身鲜血的样子已经知道了我们诉求,反正也沟通不明白,他们上来了几个医生从我们手上把陈奇美接到了移动车上,看着陈奇美被推入了手术室,我们四个终于放下心来。
“他们的目标是我们四个,我们不能在这里连累其他的人!”我说道。
“可总不能把陈奇美一个人放在这里吧!”艾琴说道。
“电话呢?”我问道,“阿芳,你给范小梅和汪家人传个话,让他们派人到这里保护陈奇美,我们几个要赶紧从这里走。”
“德子,说的没错,那群人杀人不眨眼,为了要我们四个的命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全子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神来杀神,佛来杀佛了!”我说道。
我们几个本来还在排着队等着包扎,突然医院门口传来了几声咒骂和尖叫,我们知道正主在警察之前赶来了。
这个地方实在待不下去了,特别是周围到处都是无辜的人,我把手枪掏了出来,这时身边几个陌生的人看着我这架势,纷纷开始朝着门口跑去。“快走,走另外一个出口。”
阿芳此刻正拿着电话说着什么,周围嘈杂声一片,我只能扯着嗓子喊,“后门集合!”
医院的安保人员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一个个开始拿着警棍朝我们靠近。我们穿过走廊,发现后面竟然一片巨大的开阔地花园,原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医院,而是一个带有一定诊疗作用的疗养中心。
<bF/> 空地上的安保人员已经从对讲机中得知我们四个人的信息,三四个拿着警棍朝我们走来,一边走一边高声的呵斥着什么,反正我们也听不懂,全子却抢先一步还未等他们靠近,就直接制服了他们四个。
我们还未穿过花园,几个黑衣人就冒了出来,我们未给他们出手的机会,“叭叭叭”几枪就放倒了几个。枪声顿时让在这里散步的病人和护士全部慌乱起来。
我们紧跟在几个白色护工的身后,因为我们深知她们肯定接受过消防和应急演习,很清楚安全通道该怎么走。果然他们跑过了花园,就到了一处僻静的通道处,这通道的终点就是外面繁忙的大街。
“怎么办,上街之后我们会更加危险,他们人多而且警察一会儿就到了!”全子话音未落,巨大的警笛开始从四面八方传来。
“守在医院就是死路一条,我们要充分发扬革命的老传统,打好游击战!”我说道。
“游击战怎么打,我们就四把枪,八支弹匣!”阿芳说道。
“对了,你刚刚通话如何?”我问道。
“范小梅让我们保护好自己,她们可以通过我的手机定位我们的位置,尽快来和我们汇合!”
“你刚刚说什么?”我猛的站在原地,“手机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