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给牙纪付了三十两酬劳,又付了三十两由她负责后续往出租赁土地的事宜,银票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
见他心疼不已,谢和雍有些失笑,看了眼天色,“已经这个时辰了,我们用了膳再逛。”
“嗯,都听妻主的。”
谢和雍带他进了一间看着不错的酒楼。看着手中这份菜单,怎么感觉这还不如张府和谢府的内厨食谱更丰富呢?
“怎么了妻主?”姜容见她面色古怪,便问了一句。
〵谢和雍怕他紧张,道了句“没事。”随后点了几道菜。
饭菜上的很快。姜容不挑食,甚至有些吃不出好赖。可谢和雍从穿越前就对食物的味道很敏感,说真的,这里的菜,真的好难吃,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谢和雍动了几筷子就不想再吃下去了,奈何她又怕吓着姜容,干脆有一下没一下地往碗里夹。
“妻主,奴吃好了。”姜容这才注意到,她似乎根本没怎么吃,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您胃口不好吗?”
“嗯,走吧。”谢和雍起身结了账,二人又去了首饰铺。
不论如何,姜容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他是谢府的小侍,需要注重着装。哪有男子不爱美的呢?
“有喜欢的,我送你。”
姜容看着身边的女子,小心翼翼地说,“奴有钱的,可以自己买。”
他去那边挑选,谢和雍则是细细打量着这些首饰,她记得谢家商行也是有首饰铺子的。
淅州比延州富庶,故大多首饰的成色较之也更贵重。只是样式上来说,两边几乎是大同小异。谢和雍觉得,这情况可能是技术方面的局限造就,比如雕刻技艺,锻造技艺以及挽发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