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保持着清醒,努力的不让身上的伤口增加,努力地去消灭着敌人我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好,但面对这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敌人,不陷入麻木是不大可能的,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我的脑袋里有些混乱了,我似乎觉得将要有另一个思绪取代我,是那个麻木的思绪,它想要我永无止境的杀戮下去,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我清楚,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我的答案不是这个!
我的意志不断与它厮打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然而它却越来越强大,身体上的伤口不断加多,加深,我要败了,败给尼古拉斯,和我自己
终于,我倒在了它的脚下,我被一条冰冷的铁链锁了起来,关进了深渊之中,我终于
宫殿中的人们尽情地舞着,洋溢着欢乐与喜悦;花园里的战斗持续着,死神就站在一旁观战,镰刀上闪烁着寒光。
撒尼尔的眼睛里毫无生气,不同与之前的冷漠,它们已经彻底没有生机,只是知道不停的战斗,不曾有一丝停顿,失去灵魂,毫无生气,与死人无异,这就是尼古拉斯想要的“撒尼尔”,一个完完全全的武器,只知全心全意的战斗一曲月下的哀歌就这样奏响,但是,请相信,这个曲目不会持续多久,它将像一朵流星,转瞬即逝,因为指挥家将命不久矣
另一边。
〵月色下,西肖德斯、塞维斯和罗尔夫正向王宫赶来,面色稍有些凝重。塞维斯紧紧地咬着牙,耳边回响起内森之前的话:“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放弃他吧,如果能救下他,就带着他回那个小镇中去,我将会在那里与你们见面,但要一段时间时候。”
在坦尼森的茶室中
杜拉蒙德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将帽子戴上,遮住他的大部分面孔,然后轻轻的将门关好,走向了另外一个国家。
王宫外的一个角落中。
一位红发少年小心翼翼的潜伏着,脸上带着些不满的表情,嘴里嘀咕着:“真是的,这个小子没事到王里去干嘛,他难道不知道王宫里有潜伏起来的守卫者?万一他被发现了,我可救不了他。”
王宫某角落中。
一位老正真悠闲地喝着茶,不时地望望王宫的花园处,然后莫名其妙地笑笑,继续品茶,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这个夜里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它和往常的夜一样,也不一样,但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呢?明天早上百姓们还是该干嘛干嘛,顶多会为国王的生日而感到高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