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修行到后面,性情会越来越淫邪,对男女之事渴求不止,更需极乐丹辅助,否则就难以舒活淤积真气,走火入魔。轻则肢体瘫痪,重则暴毙身亡。
可是与之行男女之事的人,虽然可得极乐,却也极度伤身。若是练功者全力施为,当场暴毙也有可能。”
萧风在脑子里翻译了一下,就是练这残本的极乐神功的人,到最后就得天天推车,否则要么中风瘫痪,要么脑梗心梗。
但如果对方不会极乐神功,在极乐的过程中搞不好还会被吸干身体,一命呜呼。
这还真是个快乐的要命的功夫,难怪叫极乐神功。萧风惊叹之余,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你说《极乐神功》在萧家代代相传,《仓颉天书》却从没人学会,这是为什么?”
萧芹默然许久,苦笑道:“这事说来十分古怪,当初从中原获得《仓颉天书》的先祖,说给他书的人曾给他留下一首诗,萧家几百年都参不透这首诗是何意。”
萧风眼见两人说话过程中,胭脂豹仍在不停的磕头,白嫩的额头已经变成了粉红色,起身过去一把将她拉起来。
胭脂豹胆怯的看了萧芹一眼,萧芹点了点头,胭脂豹才敢站起来,垂手站立一旁。萧芹的嘴角微笑,眼神中带着一抹得意。
萧芹举起酒杯,和萧风对饮了一杯。
“什么话几百年都参不透?”萧风对自己本家人民的智慧产生了怀疑,至于吗?
萧芹一字一顿的说道:“两脚横跨阴阳界,一生三过鬼门关。双手擎天托日月,孤身阻断逆水寒。”
萧风一愣:“啥意思?”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参透《仓颉天书》,可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正因为这句话,虽然《仓颉天书》在大辽国破后不知所踪,萧家也并没有拼命寻找。
因为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在怀疑那本没人能看懂的《仓颉天书》本来就是假货,是中原的骗子用来骗钱的。”
萧芹说着话,含笑看着萧风:“如今你学会了《仓颉天书》,你符合这首诗吗?你是这样如鬼如神的人吗?我看着不像啊。”
萧风也陷入了沉思,他其实不怎么相信鬼神之事,但自己学会《仓颉天书》的过程确实有点诡异,不由他不深思。
两脚横跨阴阳界,这句话倒是好理解。自己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而复活,说横跨阴阳界也说得通。
一生三过鬼门关?麻蛋啊,难不成自己还要再死两次吗?或者是不是可以这么算,前世的自己死了算一次,大明的萧风死了算一次,那自己就只需要再死一次就行了。
萧风竟然还有种轻松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死也能按次数算了?
可后面两句是什么意思呢?
萧风还在琢磨着后面两句话的意思时,忽然一个念头冲进脑子里,把那首诗粗暴的赶走了。
那是巧娘的俏脸,是燕娘的小嘴,是柳如云的炒菜时起伏的胸脯,是张云清的娇嗔,是王迎香的可怜兮兮……
什么情况,还没等萧风反应过来,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冲上咽喉,兵分两路,他的眼睛迅速生出血丝,某些部位也和他整个人一样,腾的跳了起来。
萧风充满欲火的眼神对上了萧芹温良如玉的眼神,后者对他微微一笑。
“风弟,京城都传说你口味独特,但我保证你从没有尝过这样的绝品。
严世藩若不是因为惧怕极乐神功,这两姐妹估计每天连床都下不来。
这次传递消息,时隔多日重新见到她,没有姐姐在身边,我一眼就看出她的伪装了。
你刚才问我,她在怕什么,我告诉你,欺骗我的人,能痛痛快快的死,都是一种幸福。
不过她的命好,赶上我要招待你。如果你对她满意,她就不用死,她姐姐,我也一并饶恕了。
若是你对她没兴趣,那我就把她姐姐杀了,再把她送回严府,告诉严世藩,她其实没练过极乐神功。”
胭脂豹猛然抬起头,粉嫩娇媚的脸上血色全无,那种绝望,深不见底。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