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了撅嘴,侧头眼波澹澹地看着秦守安,仿佛她若没有练成那些招式,导致失宠,都是秦守安不配合的错。
房之湄曾经差点进宫?这倒是的小心防备的事情,秦守安可不愿意房之湄入宫,更何况房之湄对进宫当妃子好像也没兴趣。
像这种宰相之女入宫为妃的消息,还有可能就是一种信号,反应的是朝政时局的走势而已。
“那你学的招式,也应该找陛下去练啊,你觉得拿我当练功对象,合适吗?”秦守安一边摇头,一边仰卧起坐,还能顺便练练颈椎。
“陛下能是适合的练功对象吗?你看那些读书习武的人,都是学会了一身本事,再卖于帝王家,没有哪个是啥都不会,然后找陛下说你先教我读书习武吧,以后我为你效劳。”
圣珺姑娘说着,微微喘息着坐了起来,被他碰到耳朵后那种酥酥麻麻让人晕眩的效果也差不多消失了。
“这倒也是……不过,你练了以后,真的有效?”秦守安琢磨着,能不能趁机试探出陛下的真正取向?
“你吓我,我怎么练?”圣珺姑娘就是一叉腰,生气地瞪着秦守安。
“我吓你?算了。”秦守安有点明白了,陛下那方面可能有所欠缺,圣珺姑娘只当人人都像陛下那样,一见到秦守安的“真龙之相”自然被震撼到了。
圣珺姑娘见秦守安似被糊弄过去,便得意起来,小脚儿在裙子下面踢了踢,露出脚跟敲着地垫。
秦守安瞄了一眼,不便多看,看着她那华丽的裙摆,倒是想起了李渔在《闲情寄偶》里写的:
妇人之异于男子,全在下。男子生而愿为之有室,其所以为室者,只有几希之间,掩藏秘器,爱护家珍,全在罗裙几幅。
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说,江湖上的男女是很不一样的,一些江湖豪门,常常会把家传绝学、武功秘籍、神兵利器,藏在女儿的裙子下,让一些男子为了得到这些宝贝,不得不娶了这些女侠,才有掀开她们罗裙,获取好处的资格。
秦守安可不认为荣宝宝那奢华瑰丽的罗裙下也有什么珍宝,掀开她的罗裙,他会不会成为新秦第一个掉脑袋的亲王?
他看了看儿时玩伴,满头青丝披散在轻盈的后背,宽松的上襦难掩细枝硕果的身材,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却在目睹“真龙之相”时惊吓逃跑。
陛下到底弱鸡到什么程度啊!
“宝宝,像我们这样的出身,很多时候都是无可奈何的。只能苦中作乐……实在不行,房之湄应该能帮你找到角先生。”秦守安心中怜惜,多少深宫女子,就是靠这个啊。
“我要那个干什么?这不是有现成……”圣珺姑娘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五指伸到半途,连忙握成拳头缩回来,美丽的眼眸因为羞涩而生出些妩媚,“呸……用你操这个闲心,你当我……你当我……”
说着说着越发羞不可遏,这个人懂得倒是很多啊?
他在天道门到底学的是些什么啊!
圣珺姑娘站起来,抬腿就要踢他,只是裙摆又厚又重,这样踢腿反而脚趾头都伸不出来了。
算了,不踢他了,圣珺姑娘伸出手指头就戳他的肚子。
“啊——呜呜……”手指头好痛。
他的肚子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大肚肚了,手指头戳一下,那肌肉马上就绷紧的跟石头一样。
秦守安看到她好像根本没有长大,依然是小时候的灵魂换了个大号的皮囊罢了,不禁好笑,像小时候那样握她的手,吮住了她的手指头。
圣珺姑娘呜呜了两声后,得到了小时候的待遇,习以为常地偏头看他,然后便发现了和小时候截然不同的感觉,异样的酥麻让她不由得抽回了手指头。
“你干嘛啊……”圣珺姑娘娇滴滴地盯着,妩媚从眼角溢出,身子柔软的就像他刚刚去碰她的耳朵异样。
“咳……就是小时候,你们受伤,全靠我的口水。”秦守安连忙解释,心中暗暗懊恼,一定是那些春宵百媚香干扰了他的行为。
他得赶快离开这个叫醉花间的地方。
-
-
三月啊,这春天万物萌动,我求票的心也蠢蠢欲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