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厂里已经处理了,本来就是柱子克扣咱们工人食物。不过说到底都是一个大院的,柱子当着大伙的面给阎解成道个歉,再打扫一个月大院就行。”
“你这二大爷自己玩去吧!自己儿子都教不好,还来管我的事。”傻柱怼到。
“柱子,不要胡说。”易中海点火到。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后院的聋老太太说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傻柱,你不要打岔。我家老大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凭什么给他颠勺?”阎埠贵说到。
“嘿,咱们院谁不知道许大茂是個坏种!聋老太太就经常说这小子要放以前就是个汉奸。”
“阎解成跟这种人喝酒,能有个好?我不应该颠勺吗?”
“孙子,说什么呢?我和解成兄弟亲近,有你屁事?你个傻缺缺不缺德呀!”许大茂骂到。
傻柱从中午就憋着火气,这会已经忍了好久,见许大茂跳出来,顿时开始发作。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便朝着许大茂冲了过去,举起拳头就是对许大茂一阵乱捶。
“孙子,欠打不是,看我不打死你。”
“柱子,不要再打了,快停下来。”易中海喊到。
“赶紧拉开他们。”
趁着混乱,易中海给贾东旭打眼色。贾东旭立即明白,向着后院去了。
“傻柱,傻柱,你特么的。哎呦,不要打了,疼疼疼,我擦,老子跟你没完…”
年轻小伙子都去拉两人,阎解成趁着混乱,朝傻柱裆部狠狠地踩了两脚。
待拉开俩人后,只见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有带着血丝。
傻柱弓着腰,一脸的便秘样。
“傻柱,反了你!”
“我看是你刘海中反了,敢打我孙子。”
就在刘海中呵斥傻柱的当口,贾东旭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来。
待到老太太走近,拐杖狠狠地戳了几下地面。
贾张氏看见贾旭东扶着老太太,赶紧说到:“东旭过来,赶紧过来。”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接过贾东旭的工作,继续扶着聋老太太,问道。
“坏人都欺负到我孙子了,我能不来。”接着转头看向刘海中,狠狠说到:“这院什么时候轮你刘海中做大了?你敢欺负傻柱,小心我砸了你家玻璃。”
阎解成看的分明清楚,这贾家,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几人在大院分工明确,牢牢把握着大院的话语权。
傻柱负责武力输出,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负责道德绑架拉偏架,贾张氏负责撒泼,聋老太太负责最后的救场。
易中海一直宣扬尊老爱幼,张嘴闭嘴是孝道。
这对于一个绝户来说岂不是可笑。
可就是这样,他们硬是将孝道和聋老太太挂钩。
最后在这些人口中,不听老太太的就是不孝顺,就是坏人。
“阎埠贵,听说你也要我孙子给你家这坏种道歉?”
“就你们这种算计来算计去的,正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我看你也是个没人养老的。”聋老太太不依不饶的说道。
听聋老太太这话,阎埠贵气得大瞠目结舌。
“嘿,您这话说的。我们两口子养育了四个儿女都不知道怎么做父母,您老倒是门清。”
阎解成见此,正是父子上阵给这老太太致命一击的时候。
便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爹生了三子一女,我们老阎家不说多兴旺,却也是枝繁叶茂。”
“别的不敢说,我阎解成绝对会孝顺父母的。我弟弟妹妹们要是敢不孝顺,自有我去教训他们。不敢劳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