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大妈的规划中,过年煮了,都够整個正月吃的了。
炖一大锅鸡汤,泡着二个面的饼子,三大妈说着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而阎埠贵的关注点就不一样了,毕竟男人嘛,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老大,这么说,这药酒就是以前宫里给皇帝喝的那种?”
“是的,不过,爸,这东西可不敢乱喝。
这虎骨酒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喝的,喝完赶紧运动,这样才能更好的吸收。
这酒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少年喝了可以极大的提升身体素质。
据表叔说,那些武术大师其实都有些类似的秘方,要么泡澡,要么内服,所以练武才能有所成就。”
阎埠贵啧啧感叹。
“果然穷文富武,以前只是听说过,今可算是开了眼。”
阎解成接着小声给阎埠贵解释道:“那虎鞭酒就是专门给子嗣艰难的人喝的。这个您比我懂。”
看阎埠贵神色,阎解成赶紧劝道:“这药效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常人可不敢喝,喝了会死人的。”
他也是怕,怕阎埠贵乱来。这种事情不得不防,有这种药酒在,哪个男人不想尝试?
所以,赶紧给打预防针。
要不然出了事,阎解成可真是孝死他爹了。
他家又没皇位可以继承,不能够做这种事。
说完话,放好东西。
阎解成将一只山鸡用三大爷的旧报纸包起来,这才拎着去后院找许大茂了。
就这院子,不小心一点,第二天肯定传的沸沸扬扬。
还是小心一点。
中院,贾家嫂子依旧在月色下洗衣服。
身段还是一如既往的曼妙。
随着手在搓衣板上搓洗,屁股也跟着有节奏的动着。
阎解成有些理解傻柱了。
要是有这么一个人,天天晚上在自己家门口这般,自己也忍不住啊。
所以,嫂子这人大概就是傻柱情窦初开时,幻想的对象了。
简直填满了傻柱的梦境。
阎解成打趣,“嫂子,又洗上了。”
秦淮茹见是阎解成,便笑着说:“是呀,棒梗这孩子老是尿床。”
阎解成用眼神上下打量着秦淮茹,坏笑道:“嫂子说笑了,棒梗可不能天天晚上尿床,小孩子都是早上尿床的。嫂子这不老实呀。”
“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说完扭过头,接着洗衣服,不再搭理阎解成。
阎解成笑着去了后院。
“淮茹啊,你在和谁说话?”
西厢房,贾张氏听见有人和自己儿媳说话,便揭开窗帘看去,那时阎解成刚走,没看到人,便开口问道。
“前院三大爷家的老大,阎解成。”
“赶紧洗好了回来。再不要搭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贾张氏在屋子里催促道。
屋内贾张氏转头,心疼的看着睡着了的贾东旭。
贾家是个大通铺,在炕中间拉了一道帘子。
贾张氏和棒梗睡一边,贾东旭夫妻一边。
所以贾东旭和秦淮茹那点事,贾张氏可以说一清二楚。
毕竟,每天她都要早早的假装睡着,给夫妻俩一点时间。
贾东旭刚结婚时她是有意假装睡着的,一是怕东旭不会,二是监视秦淮茹,看身子干不干净。
后来她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每当此时,她都觉得东旭他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