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呵呵,“亲的他能这样不体恤我?”
“应该……也能吧?”
宁昭想想觉得也对,脸丧得更加拉跨,“不是亲的,八竿子打不着勉强算亲戚,是我上赶着认的,他……特别厉害。”
〸细了他也不想说,宁昭这辈子,觉得自己能有宁宴一半的能耐和魄力,他就心满意足了。
回过神,宁昭恨铁不成钢地一个反搂,将那人夹在咯吱窝下面,“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用?我才回来就要去办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哎哟哎哟你可别提了,我们这阵子就差脱一层皮了,你看,你看看!看看我娇嫩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大人奴役起我们毫不手软,你出去办差那叫逃过一劫,懂么!还不请我们喝酒!”
宁昭翻着白眼松开手,那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别说哥哥不惦记着你,这个你带着。”
他接过来一看,是个香囊,脸立马挂下,“疯了吗?大人最不喜欢这些东西,被看到的话……”
“切,还你小叔呢,你没瞅见大人腰上挂的香囊?没瞅见咱们人手一个?世道变了弟弟,别忘了请酒啊。”
宁昭愣愣地待在原地,手里拿着那香囊翻过来翻过去地看,又仔细地打量身边其他人,果然人人腰间都佩着一个,他茫然了。
自己出去办趟差,究竟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