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丝不确定的阴阳怪气,眨了眨眼睛,“之前,都是些小事,哪里值当。”
“如今就值当了?”
宁宴歪着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欠的这个人情,是因为你帮了我,怎么,在你心里,我与那个小贼能相提并论?”
白卿卿:“……”她都被说蒙了,急急忙忙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这样算的,他当然不能与你相提并论,可是他要害白家,我……”
“那不就成了。”
宁宴压根儿不想往下听,随意的打断了她,“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欠下的人情这么轻易地就还了,白家莫不是瞧不起我?”
“怎么会!”
白卿卿百口莫辩,伸出去的手已经缩了回来,“那、那你不愿意就算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不讲道理。”
她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她还舍不得呢,本以为只是随便得了个锦衣卫大人的人情,没想到他却是锦衣卫指挥使,就好像天上掉了张馅饼一样。
见白卿卿又将玉牌收回去,宁宴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又听她嘀嘀咕咕:“那我也想不到旁的什么可以谢你,我就只会制香,你又不喜欢……”
白卿卿伤脑筋得很,这人可难伺候了,随便送个谢礼说不准又会被他曲解然后一顿说。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我瞧着不少人是喜欢的,你送宁昭的香他就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