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惊呼起来,腰间的手臂居然还在,下一瞬她就被按在宁宴的腿上坐下,流苏和丝绦安然无恙。
“解吧。”
白卿卿:“……”
这会儿她不止是耳朵要滴血了,整个人都快跟煮熟了虾子一般,这个姿势太过亲密,好似自己依偎在他怀里,这怎么解?
等白卿卿再看清楚流苏的情况,好家伙,怒气瞬间取代了尴尬,气哼哼地在宁宴肩头猛捶几下,“让你别动别动,你看!缠得更多了!”
白卿卿急得都出了颤音,这得解到什么时候!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宁宴深吸了一口气,大掌一把抓住她的小拳头,“不要撒娇。”
白卿卿:“?我没有,我是在说你!”
“哦,那不准说。”
“你还讲不讲道理!”
宁宴猛地将她拉近,两人之间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语气恶狠狠道,“不讲,你要是不想后悔就闭上嘴,赶紧解开。”
白卿卿看到他眼睛里泛出淡淡的红色,心头顿觉危险,当即不敢再说什么,低头努力。
宁宴松开手,往后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眼睛闭着,只一侧的手虚虚地抬起护着她不掉下去。
白卿卿手很巧,不一会儿已经解开大半,然而有一根缠得太过乱七八糟,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她心一横,“要不扯断吧?”
宁宴胸腔闷闷地震动,“吉月族的衣服不能被毁坏,绮月给你做这一套,怕是费了不少心思。”
白卿卿二话不说摸上宁宴的丝绦,“那扯你的,扯坏了我赔你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