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江迷惑,他们说的难道不是男女之情?人情又是怎么回事?
等他再迂回又迂回地套出玉牌相赠的前因后果,温江十分后悔今日充当解语花的冲动。
他就说!就宁宴这狗脾气哪里会有正常的女子还追着要倾慕他?
但面对宁宴言之凿凿坚定不移的表情,温江生无可恋,“是这样的,大人,您喜欢这位姑娘吗?”
宁宴脸绷紧了,斜着眼睛看他,“怎么可能,我也就是觉得她太娇气了,要是知道我不喜欢她说不定她会哭出来,我最不喜欢看人哭。”
……呵,他弄哭的人还少了?
温江只好又更委婉一些,“既然如此,大人就更不能跟她生气,听起来这位姑娘性子温和绵软,是个善良的姑娘,温柔的女子就该温柔相待,便是你不认同,也切莫动怒发火。”
宁宴目光僵硬了一瞬,温江叹气,看来已经是做过了。
“大人!你当人家姑娘是你的下属?心里不痛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只会让人忌惮害怕你,你忘了从前多少姑娘被你吓哭后再不敢靠近你?你莫不是想这位姑娘也如此?”
宁宴眼前浮现出白卿卿气红了眼眶,咬着牙不肯示弱的模样,他张了张口:“我也……不是故意的,可她就不该……”
“女孩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就算她心悦与你,难道就不能同旁人说话了?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了?女孩子即便是喜欢上了旁人,那也是因为那人更打动她的心。”
宁宴充满冷意的目光又出现了,温江顶住压力,此刻不让宁宴清醒,那就没有以后了。
“你想嘛,一个动不动就惹她生气的人,和一个处处为她考虑的人,她会选谁?谁还过得太顺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说的那个男子长相难道无比丑陋?家世难道甚是窘迫?品性难道极为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