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尚可也已经不错了。”
她自顾自地笑起来,像是自己得了满意的评价似的,拿了茶杯想喝茶。
谁料刚伸手,宁宴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掰开,眉头微蹙,“伤还没好?为什么不好好擦药?”
白卿卿掌心好几道纵横的划痕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她也就任由宁宴抓着,嘴里却认真地辩解,“擦了的,每日都有上药,这才几日哪儿能好得那么快?不信你问紫黛。”
立在后面的紫黛浑身一震,抬头就发现宁宴还真的回头看自己,吓得疯狂点头,等人头又转回去紫黛才悄咪咪地拍了拍心口,好可怕。
白卿卿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松开,我喝水。”
她拍几下,白岩的心就跟着跳几下,宁宴松开手,习惯性地在她手腕上揉了两下,“我没使劲,别一会儿红了又怪我。”
白岩:……又?为什么是又?
他心里涌出一堆堆的疑惑,都要从脑门冒出来了,妹妹却无所觉地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喝,对身边坐着个锦衣卫指挥使全不在意的模样。
白岩身子歪了歪,靠近白景怀声音微不可查,“父亲,他该不会……”
白景怀在桌子下面踩了他一脚,不可能,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