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
白景怀目光磊落,“彬羽根本不是会反的人!当时他的夫人身怀六甲,他怎么可能会铤而走险?我后来才查到当年被作为证据的密信并不足以定罪,若非无穹族攻破我朝两座城池,叫嚣着有人助他,先皇未必会一怒之下定罪,兴许我就能查出更多的东西来。”
“如今,也不迟。”
宁宴将一碟子坚果都捏开,顺手搁到白卿卿面前,凤眼抬起,“白家得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指望着能调动官差的幕后之人放过你们,黄勋只是个开始,后面还会出现什么,谁也不知道。”
宁宴说的这些本该让白景怀心惊肉跳,可他此刻的心情愣是微妙的跳不起来,余光总是不受控制地看向旁边吃坚果吃得不亦乐乎的女儿。
那坚果,宁宴是给卿卿捏的?别说,捏得还挺好,力道精准,就好像很有经验一样,壳碎了果肉却是完整的,卿卿一剥一整个,一点儿不费力,吃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白景怀眼瞅着白岩又要凑过来,在他开口前又一脚踩过去,闭嘴,不可能!
宁宴等白卿卿吃上了,他该说的也都说了,便要起身离开。
白景怀也知道不能留他,想亲自去送,却见宁宴戳了一下白卿卿鼓着的脸颊,“待会儿再吃。”
白卿卿抬起头眨了眨眼,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才起身,自然地往外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