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觉告诉他宁宴怕是不会想听到这种肺腑之言,特别是亲眼见过宁宴给自家丫头剥坚果,那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武力高强权势滔天,给她剥坚果!
但瞧着白卿卿眼里全然没有小女儿家的爱恋,白景怀又松了口气,且不论宁宴是什么个想法,至少卿卿没有别的意思,那就好,他……也真的不大放心宁宴。
<bB/> “崽啊,爹爹知道你感激他,爹爹也同样感激他,这份恩情咱们白家必须铭记于心,不过家里有爹爹有你大哥,还用不着你来感激,爹爹只希望你能平安顺遂就好。”
白景怀慈爱地摸了摸白卿卿的额角,弯着眼睛笑起来,“爹爹不想限制你与他人结交,只盼着你都好好的,为了你们,爹爹也会竭尽所能将想要害咱们的人揪出来。”
白卿卿的余光无意中瞥到白景怀的鬓角,吃惊地发现那里多了几根银丝。
她心中巨震,爹爹在她心里从来都是玉树临风,天塌下来都顶得住的模样,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角多了细纹,头上生了华发。
白卿卿竭力抑制不让鼻子发酸,也挤出笑容来,“爹爹一定可以!爹爹就是最厉害的!”
……
白锐的事情之后,白家人再出门,身边都会有许多人跟着。
不过宣城巡逻的官差似乎也多了起来,反而没什么危险。
白卿卿还是如常地偶尔会去卿馨馆看一看,有时能收到符逸给她留的话,有时也能见到想见她的人。
裴凌舒的到访白卿卿很是惊喜,“裴大哥今儿怎么有空来卿馨馆?我听闻你偶尔也会照顾铺子里的生意,还想着何时能当面谢你一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