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言言哥哥?你在说什么?”
宁宴有点不大高兴,“你年纪轻轻耳朵怎的也不行了?要不要叫温江来给你看看?是‘宴哥哥’,宁宴的宴!”
裴凌舒眼睛转了转,这是没跟他相认啊?
莫不是觉得如今的宁宴比不上她心里的言言哥哥?听白卿卿的口气她对小时候的言言哥哥可喜欢了,没道理不告诉宁宴啊。
“卿卿……可还跟你说了旁的什么没有?”
宁宴脸又沉下去,“跟我说什么?她提都没提去西南的事,只说了什么幼时趣事这种无关紧要的,什么不想给我添麻烦,如今还在意多这一桩?”
裴凌舒:“……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这会儿就动手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你活该!”
裴凌舒简直不想搭理他,“她跟你说幼时趣事,你说什么了?”
宁宴奇怪他怎么老是提这些有的没的,“我能说什么,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她还问我有没有记得的人,呵,你与我自小就认识,你觉得呢?那些人有谁是值得我记的?”
裴凌舒无奈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同情,宁宴这么说也没错,他家里那些……确实不配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