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怀敷衍地点头,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成亲宴上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可瞧见了。
“我就是说有那么一种人,在某些方面迟钝而不自知,明明喜欢了却坚持自己不喜欢,你可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说,宁宴大人对卿卿?”
白景怀拍着大腿,“你是没瞧见,宁大人给卿卿剥坚果,那熟练的,还不知做过多少回了,见了卿卿表情都不一样,眼睛里都有光,我可是过来人,能看不出来?”
“不过卿卿对他倒是坦坦荡荡,我就是担心,若往后卿卿遇到了喜欢的人,宁宴终于意识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毕竟他可不是呆呆的树桩子……”
“赵大哥不是树桩子你到底要说几次!”
白景怀赶紧安抚,心里感叹,果然老话说的不错,人无完人,宁宴那么出众的人也是有不足之处的,莫名就有点平衡了。
……
宁宴告诉白卿卿她什么都不必准备,平日里如何还如何,也可出去走动,不要让人察觉出异样。
于是她便如常去了卿馨馆,去之前让人给符逸带了话,自己要见他。
符逸还没到之前,白卿卿静静地坐在雅间里,脑子里思绪万千,屋子里燃着清冽的熏香,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符逸匆匆赶来,白卿卿很少主动要求见他,他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出什么事了吗?”
他赶得匆忙,额上鼻尖上一层汗,眼里的担忧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