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安静地听着,越听心里越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由抬头去看他,他说这些的时候信手拈来,仿佛是他亲身经历总结出来的一样。
宁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这么看我做什么?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白卿卿舔了舔嘴唇,“那,我还要去找邵伯伯吗?”
“到时候看吧,这些不着急,一切等到了西南再说。”
宁宴告诉白卿卿,开始这一段路程都会风平浪静,因为离皇城不远,后面可能要绕开平亲王耳目所在的城镇,势必会艰苦一些。
白卿卿表示她不怕苦,她还告诉宁宴,她恶补了好些行走在外的常识,在车上一件一件说给宁宴听。
宁宴除非过于离谱,都给予肯定的态度,“你说的也不算错,只不过……”巴拉巴拉巴拉。
给白卿卿纠正了几个行走江湖的不正风气,落脚的地方到了。
他们没有去驿站,而是找了离驿站比较近的,供官员之外的人歇脚的客栈。
宁宴挑了边上最不起眼的一家,与旁边两家客栈相比,门可罗雀,挂在外面的招子都被风吹雨淋的失了颜色。
不过白卿卿毫无怨言,抱着自己的小包袱亦步亦趋地跟在宁宴的身后,还体贴地询问宁宴的包袱放哪儿了,她可以一起拿的。
宁宴顺手将她手里的包袱拽过去,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轻飘飘的,“真就只带了日常所需的东西?”
白卿卿忽然靠过去,拽着他的袖子将人拉下来,偷偷在他耳边轻语,“我还带了银票,带了不少呢,足够我们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