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往他身边挪了挪,语气软绵绵地道歉:“你别生气,是我的错。”
往后就算再有把握她也绝不做任何有风险的事,他们这又不是在宣城,宁宴生气也是有道理的。
宁宴冷冷道:“错哪儿了?”
“我不该轻信长安,不该跟他离开。”
“你不是知道有鳞甲卫在,为什么不能?”
白卿卿:??
她偷偷地去看温江一眼,宁宴这话什么意思?那是能还是不能啊?
“看哪儿呢?自己的错还要问别人?”
白卿卿迅速收回目光,绞尽脑汁地想,“就、就算有鳞甲卫在,我也不该随便涉险,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她态度特别诚恳,结果宁宴越发不满意,“怎么,你是在怀疑鳞甲卫的能力?是觉得他们处理不了麻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卿卿大惊,“我没有这么想,那不是……在认错嘛……”
她的小脑袋有些派不上用场,“那我错在哪儿了?”
宁宴下巴微抬,“温江,你告诉她。”
温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