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啊,这一路上不也就我跟她没什么事做,我跟你说卿卿着实聪明,才思敏捷,时常有不一样的想法,连我都收益斐然。”
温江对白卿卿满口夸赞,真心实意,宁宴手里玩着一个坠子,漫不经心道:“知道你素来擅与女子相处,但白卿卿不同于先前那些与你有来有往的女子你可知道?”
温江这才回过神一般反应过来,“不是,我跟卿卿,我们一直兄妹相称,你在担心什么?”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无需反应这么大。”
温江都要跳起来了,“我反应大?你还讲不讲道理?”
他忽而顿住,茅塞顿开状,试探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你是不是嫉妒卿卿与我关系亲近?”
宁宴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屑,“我嫉妒你?她可是把我当做最重要的人,我需要嫉妒你?呵。”
温江翻了个白眼,“行,你最重要,但我可告诉你,凡事适可而止,不要仗着卿卿性子好就恃宠而骄,作天作地,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么喜欢的。”
宁宴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温江也懒得与他掰扯,“还有别的事没有?没有我走了,该休息了。”
他离开后,宁宴琢磨了一下温江的话,无聊地撇了撇嘴,怎么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喜欢白卿卿?根本没有的事,他们脑子是不是坏了?
……
这一路其实也并不太平。
宁宴在车里处理密报,白卿卿安静地陪在一旁看书,牧曙忽然来报,前方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