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国公的二子荀井,如今武勋卓著,便是比起赵畅也不逞多让,此番北战,库莫奚大败,赵畅立了大功,而荀井也有建树,不日也将归来,算算时间,显然是来者不善!”
说到这里,他看着李怀,笑道:“先前,我就想着让你们几个能安稳,所以对你多有纵容,在那件事后,又只剩下了你一个亲兄弟,因此你纵然犯错,也不忍苛责,以至于让你养了不少恶名,现在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还为此担忧,现在看来,是为兄看走眼了,便是闭眼了,也能心安了,若你袭爵,咱们李家的底子也在,重掌徐泗乃是理所应当!”
“兄长,这……”李怀听到这里,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又无从说起。
李惯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知这些事一说,你一时半会也无从适应,只是既为李家儿郎,又身负本领,还有智谋,终归要有担当的,而且……”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以为赵畅为何要这般祝你?为何从幼年,便与你结交?”
李怀顿时愣住了,随后不由苦笑。
你这些勋贵,心眼可真多,自己哪有什么本领智谋啊。
我有的只有外挂!
“行了,这些事你先知道,心里有个准备,也不急于一时,不过兵马武艺得重新拾起来了,为将者纵不能勇冠三军,但若是连骑马上阵都不顺畅,总是不行的,好在你虽荒废了些年,但也有底子,重新拾起来不难,至于其他的,为兄能给你做的不多,但让你袭爵之后少点麻烦,还是做得到的。”
李怀听到这里,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兄长,莫非这长安的大夫便真的无法了?”
“我这病根,乃是那次北战落下的,伤了根本,这些年也算是拖着的,到了如今,已然是药石无救。”李惯却是笑着,“这事且不多言,我今日说的话,你得记在心里。”
李怀点了点头:“弟定当牢记在心!”
李惯欣慰的笑了,随后犹豫了一下道:“你去吧,今日着实折腾,回去好生修养,出去的时候,将你嫂子叫进来,”顿了顿,他又道,“你嫂子是个耳根子软的,没有主见,旁人一说,她便信了,实无恶念。”
李怀顿时了然,点头道:“兄嫂之恩,弟心里都记得。”
李惯长舒一口气,笑道:“吾弟回去休息吧。”
李怀遂辞了李惯,出了屋子,便告知了他那位嫂子。
不提刘氏与李惯夫人急急入内,就说李怀离开了屋舍,行走间,忽在心中问道:“系统,可能逆改他人之命?”
只是这话问出去后,并无回应。
想到那旁白做派,李怀也不奇怪,只是思量着自己现在掌握的能力。
回溯不用说了,已经用过两次,算是摸清了大概,但除此之外,还有那收集和替换概念。
“生死,是否就是概念?若是可以,说不定可以一试,只是……这一百槽点,可是不容易,我这半个月来,也才积累了十分之一多点,不过按着剧情,还要在那场寿宴之后,我才会袭爵,还有些时间,或许能找到办法……”
他这么想着,走出院子还没几步,就看到了在前面踱步的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