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
魏家三兄弟,连同魏醒聚在一起,说着今日的事。
“这位姐夫,未免也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一些!”魏梢便抱怨起来。
魏醒则道:“其实玄庆就是这个性子,今日还算好的,我看得出来他是克制了……”
“这还是克制?”魏枋也有些不快,他乃是长子,过去没少照顾弟弟妹妹,今日碍着父亲在场,他不好越俎代庖,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疙瘩的。
魏醒正儿八经的点头说道:“孟阳,你与玄庆不够熟,也就是大婚的时候见过一二次,与修贤交情深,所以有些成见,但也该知道玄庆过去的作为,说实话,他今天是克制了的。”
“咱们可算是亲眷家人了!还是家宴!”魏枋却强调起来,然后看着魏林,“你也说两句,过去你可不是这么沉默。”
魏林这半天脸憋得通红,闻言却道:“我不能说太多,但有一点,兄长,侯爷的话咱们不能不听,刚才父亲不也嘱托了,让我们不可记怨,哎呀,总之,只要别违逆侯爷,断然逐不会有错!多余的我也不说了!”
“你这是什么说法?”魏枋更生怒意。
魏梢接过话,对魏醒道:“族兄,你刚才也说了,这位姐夫过去的作为,让人实在不敢恭维,现在忽然之间有了改观,坊间都说,是咱们家帮他出谋划策,他今天却让咱们家有些下不来台,未免……”
“你懂什么!”魏林直接斥责,“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为学,反而学那些街头巷尾的人,在家里传起流言了!”
“你似乎知道什么?”魏枋眯起了眼睛。
魏林赶紧摇摇头,他很清楚,若是此时说漏,那父亲保准会知道是自己泄露的,于是做出了一副谨守秘密的样子。
“我这几个兄弟,可不会像石贞的嘴那么严实!”
“连我们都不愿意说?”魏枋先后问了几句,见魏林就是一副“我就是知道很多,但是我坚决不说”的样子,越发觉得心中瘙痒难耐,便不由留心起来。
不过他们的小弟魏梢,依旧还是一副愤愤难平的样子,尤其是想到明天到了太学中,还要受到奚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口气一直憋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精神不振,但吃完早饭,就得强打精神赶到太学。
“公子,等会无论如何,您可都不能说侯爷的坏话!”书童魏恢提醒着。
“行了,我知道了,得忍着……”魏梢刚刚叹了口气,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人,顿时眉头皱起,“是刘勇那厮!这几日就他说的最起劲!”
说着,就要绕路离开,没想到对方一看他,眼中一亮,就快步走来。
一见无法躲过,魏梢脸色一黑,便想着硬挨两句,没想到那刘勇走过来,却是满脸赔笑的道:“魏少来了,真是……正有事想要向您打听呢。”
魏梢登时一愣。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