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瑜吐了吐舌头,模样有些俏皮,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家爷爷。主要是这道声音,刚刚来的太巧,还以为是一些熟人在讨论功法上面的问题。这人也真是的,听语气好像和我们很熟一样。心中稍微嘀咕了两句,逐渐平静下来。
“在下林剑、见过长者。刚刚冒昧打扰,还请长者恕罪。其实晚辈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碰巧听到这句话,实在是抱歉。”
“抱歉我接受,你可以走了。”
“这?”
林子墨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才好,万物有灵一看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可是以目前的形势看着老头好像不好接触啊。怎么样才能从他的口中找到技能,沟通鹤嘴锄的力量,才是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这、这、这的,让你走你就走。”
“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路又是你家修的,我正好也要往这个方向去,你凭什么赶人?难道就是因为我听了一句闲话,你就有权利霸占这条路吗?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难道这里的主人不是北君,是你不成?”
本来打算投其所好,想了想自己好像做不来,又见这老头明显对自己有戒备之心。索性不卑不亢,换取和他们平等对话的资格,也许才是一条行之有效的路。
田小瑜略微惊讶的看向眼前这人,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其它的地方,都没有人敢这样和爷爷说话。不过这种反常的举动,到让自己有些兴趣。都说江湖人豪迈,做事情自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规矩,现在看来好像不假。
“狼在楚国并不多见,恰好北君的坐骑就是一头狼,如果我所料不错你的坐骑应该来至于北君。”
孙齐几乎瞬间就得出一个结论,因为他骑着的狼正好和北君的坐骑吻合。而且这个姓,也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现在北君正忙着册封大典以及容貌相差太大,自己几乎要认为这就是北君。虽说不惧北君以及武当,但能让此行少一些波折总是好的。
“在下林剑,北君林子墨正是我的兄长。”
林子墨把话挑明,好像在说这是我家的地,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关你啥事。
田小瑜挠头好像自己爷爷赶人,有点站不住脚,毕竟这是人家的地啊。
“回去告诉你兄长,老朽来这里对北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可以走了。”
“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我一直在走,你什么时候看我停下来过?”
林子墨反问。
有多不要脸就有不要脸,偏偏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招数自己是大男人不好用。可只要缠着,多多少少都能找到机会。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跟着他们?顺便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而且这个方向不正好也是大江吗?
大江?蛟龙宫。
“要跟你就跟着,只是休想从老朽口中得到半个字。”
说完伸手一挥马鞭,马匹嘶鸣往前面疾驰而去。
小狼也毫不示弱紧随其后,死死跟着他们。烈女怕缠郎,我就不信弄不出一点干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