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捏着李夜墨的耳朵,也帮杨虎灾道:“臭李夜墨真多事,大哥的酒瘾多大你也晓得,要戒酒全仗一口心气在,就你还偏要引诱。”
李夜墨挠挠头,无奈道:“戒戒戒,不但戒酒还要戒杀,丢了三百斤的乌铁枪,拿一根桃木棍,大哥这虎灾,真是拔了牙又剃了爪!”
杨虎灾戒了酒宛如得了一场大病,身子虚弱无比,加之答应从此不杀一虫一兽,索性丢了乌铁枪,使一根桃木棍傍身,浑身本事十不足一。李夜墨也是担心大哥此番遇到危险,这才叫上晓儿一同前来。
杨虎灾道:“兄弟,这乌铁枪有乌铁枪的霸道,桃木棍有桃木棍的好处。”
李夜墨随口道:“好处在哪?”
“辟邪!”杨虎灾哈哈大笑。
李夜墨苦着脸,“那这次刚好用得,对面来的正是一只鬼,一只讨债鬼!”
钟晓问道:“臭李夜墨,这讨债鬼仵向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李夜墨道:“这人是个匪贼,却也不在山下打家劫舍,甚至本地居民上山砍柴打猎俱不阻拦,只是守着官道,劫掠过往商旅,是个专吃外地粮食的本地恶霸。”
“他占山为王,成名极早,不过也说不清有多大年纪,使什么武功,用什么兵器,有说此人的名号自太祖皇帝还在时便有了,如此算下来是个一百多岁的老人了!”
钟晓咂舌道:“我们就是来欺负一位老人?”
杨虎灾轻笑道:“但愿被欺负的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