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寒：“……”
这话说出去得多笑死人。
他是有多抠门？！
这卡路里高的骇人，她吃下去不得受罪消耗掉？
他清了清嗓子，“那再吃三根。”
说完，也不等她同意，去扳开她手里的铁签。她喝醉没什么力气，却不肯松手，看他大拇指有力一根根扳开她手心。
她偷偷抹泪。
暗自委屈。
褚朝寒气笑了，他声音低沉短促，“我去给你拿热的，恩？”
毕竟肉冷了，不好吃，也容易拉肚子。
裴喜这才乖乖松开了手。
她一下午大多时候都守在肉摊前，厨子笑着分了三串给褚朝寒，“小喜看着瘦，吃的还挺多。”
热腾腾的骨肉相连。
褚朝寒递给裴喜，她一脸乖巧，脸上泪痕也干了，慢腾腾张嘴咬着吃。
一块一块的。
脆骨咬的“咔嚓”作响。
她吃了两口，瞧见有人盯着她，她递给那人肉吃。
被她咬过一口还沾着口水。
说实话，她虽然大半意识没了，但还是知道吃肉的。
褚朝寒：“……”
他身子僵硬，礼貌且克制：“谢谢，我不用。”
她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很快继续啃。时佳应酬完，过来找褚朝寒，看见他蹲在裴喜面前，眼底还含着笑，她咬唇，“寒哥，陪我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