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白脸,你也就仗着这些卑鄙的手段!否则能抓住大爷几位吗?”
“呸!没种的,你有种放开大爷,跟大爷过两招!”
三人铁骨铮铮,丝毫不惧秦西的淫威!
秦西闻言,不怒反笑。
“有骨气!个个都是英雄好汉,不肯说是吧?不怕我严刑逼供吗?”
老大大声怒道。
“咱天台三雄怕死就不是爷们!”
老大一脸的英雄气概!
秦西竖了一个大拇指。
“爷们!”
随后他掏出连弩对准了老大的子孙根,嘿嘿一笑。
“可惜马上就要变娘们了。我哪里都瞄不准,唯独对这里那是百发百中。要不几位兄弟几个来试试?哦不对不对不是兄弟,是好姐妹。以后也别叫天台三雄了,就叫三雌吧。”
老二和老三目瞪口呆,这贼小子竟如此狠毒!
老大立刻乖巧如羊羔,语速飞快。
“公子。李禄儿给了我们二十两做定金,事成之后要拿回你身上的银票给他。他会再给我们三十两。”
秦西点了点头,笑嘻嘻地拍了拍老大的肩膀。
“这才对嘛。还有,你们和李禄儿说什么时候准备复命?”
老大一脸乖巧。
“李禄儿跟我们说,明天午时回复。”
秦西摸了摸老大的头,道了声。
“真乖。”
老大连忙道:“少侠!你先把这玩意拿开!”
“咻咻咻!”
连弩瞬间射出好几发,幸好没伤到老大。但不知为何,突然传来一股尿骚味。
秦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抱歉,手抖了下。明天午时,我带你们去见李禄儿。至于现在嘛...你们就乖乖在这里呆上一天吧。”
说罢他在三人的嘴巴里塞上手帕,身上谨慎的他又将三人绑得牢牢实实。
处理完三雄,秦西跃出坑洞。
他看着天上的大阳喃喃地说了一句。
“明日午时,时间刚好是足够的...”
秦西拿出了让城中买驴儿的店家备好的包裹。里面是一身道袍、一套笔墨纸砚、一块白色麻布料。秦西举起笔墨纸砚,在白色麻布料写上了七个大字。
他掏出怀里准备好的人皮面具,穿上了道袍,地跨上毛驴慢悠悠地往天台县的方向走去。
......
天台县的门口,黄昏将近。
今天的王捕头很是头疼。
县太爷家里丢了宝贝,大清早地就让他的管家来敲门。自己带着人一直从白天搜到日落西山,这一整天下来闹得整个天台县是鸡飞狗跳,可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这让自己到底去哪里去找县太爷家中被窃的宝物说不定那贼人早就已经逃跑了!
只是县太爷这边催得紧,自己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这该如何是好呢?”
郁闷至极的王捕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志得意满的李禄儿正在街上闲逛,他看见王捕头带着一大帮衙差在县城门口弄了如此大的阵势心里自然是奇怪,他连忙贴了上来。
“王捕头。你们这是怎么啦?”
王捕头抬头一看竟是李禄儿,他本看不起这等骗子,只是知道他与县太爷交往甚密,自己也不能得罪了李禄儿。
只见他一脸的垂头丧气。
“李相公你不知,今早县太爷家里的墨宝不知被哪个贼人盗了去。县太爷下令让我找,可让我从哪里找呢?唉!”
李禄儿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墨宝!是县太爷家中的那副兰亭序?”
王捕头点点头。
“可不是嘛?李相公,此事切不可外传。”
李禄儿连忙点头。
“那是那是!王捕头辛苦了,此事重大,小人就不再打搅王捕头了。小人告辞!”
“去吧!”
王捕头冲着李禄儿摆了摆手,转过身又是叹了一口气。
唉,这让自己到底上哪里去找呢?
“头。怎么办哪?还找嘛?”
一位小捕快脸色疲惫,垂头丧气。
他家家户户搜了一整天,却连一根毛都没找到。
气不打一处来的王捕头,死命地揪着自己手下的耳朵大骂。
“找!能不找嘛?县太爷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诶!知道了!疼疼疼!”
王捕头这才愤愤地放开小捕快的耳朵,小捕快在心中大骂。
“没本事找东西,尽对我撒气!”
摸了摸自己耳朵的小捕快一脸郁闷,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小捕快只觉自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头,你看那人!”
王捕头循声望去。
夕阳之中,一位算命先生骑着驴儿迈进天台县。驴儿身上插了一条白麻布做的棋子,只见上面写着七个大字。
“谁说天命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