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泠风…回首泪满襟,如此好词已是数年难得一见,今日诗词魁首,非吴兄莫属!”
“或许是此前请人作好的,吴曦这草包,怎可能作出此等上佳之词。”
“恩,但也可能是侥幸而成,不过以吴曦的底蕴,确实不能令人信服。”
“……”
被众人簇拥着的吴曦,昂首挺胸,意气风发,今日他便是最璀璨的明珠,无比耀眼。
“多谢诸位抬爱,吴某也是厚积薄发,若无平日里苦心研读诗书经意,绝不可能作出这等足以流芳百世的诗词。”
“所以,诸位切莫过于羡慕吴某,需得从日常做起,切勿好高骛远,踏踏实实研读诗书经意才是正理,或许日后也有希望作出这等上佳之词。”
“今日诗词魁首虽已必然是吴某的囊中之物,但诸位也无需太过心灰意冷,诸位的酒水便由吴某结账,可敞开大喝,一醉方休,哈哈哈哈……”
吴曦此番话,便是与他关系亲近之人,亦是听了极为不爽,只是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
更别说早已看他不顺眼之人,更是恨不得扇他几个响亮的耳光,好让他清醒清醒,知晓得意忘形是会招来祸事的。
不过虽有多人是如此想法,奈何吴曦却是四大家族之一,吴家的嫡系子弟,便使得多人有心无胆。
但他们是拿吴曦没辙,却可以避而不闻。
过不多时,一楼几乎人去楼空。
只剩下三三两两零散之人,其中大多是攀附吴曦身份地
位的谄媚小人。
吴曦见观众几乎走光,他倒也不甚在意,得意劲仍未消退多少,但凡见着一个陌生人,便显摆自己的好词,好似不通告全世界,日后便难以入眠似的,其兴奋得意之色,令在场众人,皆是啼笑皆非。
“这位小兄弟,你可识得好词?”
李谦见吴曦炫耀一圈后,跑他这来得瑟,着实有些无语,根本不想搭理吴曦,免得吴曦顺杆子往上爬,膈应自己一脸。
但杨秀性子直接,看不顺眼便也一点不会压在心底,不说出来浑身难受。
“一首烂词,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至于没完没了的恶心人吗?真是文盲得道,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未等脸色难看的吴曦开口,他身旁的狗腿子便邀功似的大骂起来。
“你这不男不女的阴人,懂什么是诗?什么是词吗?不懂就乱说话!”
“吴兄这词可谓百年难得一出,足以流芳百世,又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欣赏的。”
“也就是吴兄出身世家大族,方才有如此底蕴,常人别说作出此词,便是见也难得一见。”
“……”
杨秀被这几个狗腿子噼里啪啦一通谩骂讥讽,气得浑身发抖,奈何寡不敌众,更可气的是,李谦竟然无动于衷,且还笑了起来。
真让她恨得牙痒痒,待到事后,定要好好的收拾一番李谦。
“你们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吗?”
她的性格向来是说不过便打,当即便要几巴掌将几个狗腿子呼倒在地,让他们知晓自己的厉害。
李谦好笑的摇摇头,起身及时阻止正要“大开杀戒”的杨秀,示意她冷静,此事必然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位是,吴兄对吧?”
“很抱歉,我朋友说得有些过了,吴兄此词确实是上佳之词,并无过度吹嘘,夸大其实。”
他这番话说完,杨秀鼓着脸,更加生气,怒瞪着李谦,眼中火光四射。
吴曦的狗腿子们满意的点点头,不同于出言不逊的杨秀,觉得李谦是个明白人。
“小兄弟看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
“恩,若非熟读经史诗经,绝不能欣赏吴兄此词的绝妙之处。”
“好词更需明白人,小兄弟也是个妙人啊!”
“……”
李谦突然被他们的话语戳中笑点,忍不住“噗哧”一笑,委实没想到他们为了讨好吴曦,居然可以如此的不要脸。
凭良心说,吴曦这首词确实不错,但绝对当不起流芳百世之誉。
既然他们如此盲目不醒,夜郎自大,李谦觉得自己有必要让他们知晓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足以流芳百世的好词。
这也是为了给杨秀出气。
否则今日若不能给杨秀一个满意的结果,事后杨秀定然要给他一个不满意的结果。
李谦心念转动间,已有应对之词。
想到此界与前世古代有许多相似之处,便不宜借用前世古代的诗词。
所以只能从近代入手。
近代可选之作亦是极多,其中顶尖之作,便是放到前世唐宋时期,与无数诗词大家比较,亦是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