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近便越能闻见来自曹天娇身上的香味,除了平常的脂粉味儿外,还有专门的香料味。
祝繁心里的那把火又旺了不少,眼见着曹天娇就要转身过来,她未作多想,二话不说从后面一把捂住曹天娇的嘴,一只手将其两只胳膊反剪到身后。
突然的袭击让曹天娇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剧烈挣扎起来。
然祝繁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脚下轻轻一绊,曹天娇就被她给绊得站不住脚跟,祝繁拖着人就往土地神像后面走。
拖拽到神像后面时祝繁已经用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带子将曹天娇的双手给绑住了,嘴上也塞了一块布团子。
“唔唔唔!”曹天娇被她这么一弄,哪还有方才的好模样,脸上的妆容被蹭花了,头发也乱了,她瞪着祝繁,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祝繁勾唇露出一抹邪气的笑,伸手往曹天娇身上推了推,“啧啧,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么啊,难道你就这么想被人看啊?”
要不要这么不知羞啊,这女人才多大啊,以后还得了啊?
曹天娇被堵着嘴,自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唔唔地瞪着祝繁,眼珠子都快被瞪出来了。
祝繁揪着她的一缕头发扯了扯,用的力道还不小,成功看到曹天娇眼睛红了时才收手。
“世风日下,伤风败俗!”祝繁轻嗤,“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跟你那姑姑一个模样,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谁若娶了你们,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爹就是其中那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男人。
这次又想把这霉运带给她家三叔?呵,门儿都没有!
她可不会忘记前世在还未见过那人之前曹天娇是如何跟外人一起说道他的,病秧子什么的都是平常,几乎是一口一个,让她气的是他们竟然讨论那人什么时候死,死后又如何如何。
她前世就见不得这些说他坏话的人,今生自然更不能容忍了。
“唔唔唔!”曹天娇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双脚还蹬着。
祝繁失了耐心,索性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果然就看到曹天娇的脸白了。
她本人不重,但用了力的就不一样了。
“切,”不屑一哼,她在曹天娇近乎惊恐的目光之下将手伸到她的外衫底下,摸索一阵后将拿出一片粉色的布来。
“唔!唔唔唔!”曹天娇被吓得不轻,眼眶红红的,就差没哭出来了。
祝繁拿着那块布看了看,又瞧了瞧曹天娇现在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
“真可惜,你看不到你自个儿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早知道我就该叫一些观众来瞅瞅,没准儿还能收点儿观赏费什么的。”
话没说完,曹天娇眼睁睁瞧见祝繁把那块布塞进了她的袖子里。
眼里的泪花更多了,祝繁视若无睹,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想让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门儿都没有,我自己都没瞧够呢,还介绍给你认识,你当我傻啊?”
冷笑一声,她一把扯开了曹天娇嘴上的那团不知道她从哪来随手哪来脏兮兮的布,说:“知道半山上的张二麻子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昨儿个的事说出去,我就把这玩意儿给送到张二麻子家,让人们都知道你跟他有一腿。”
张二麻子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家里一穷二白的,人还不上进,他娘走时留给他的那两块地现在草都快一丈高了。
张二麻子还长得丑,比村里任何一个男人都丑,一脸的麻子,张二麻子这个外号也就是这么得来的。
“祝繁,你!”曹天娇能说话了,但却被祝繁气得说不出话来。
祝繁哼笑一声,从曹天娇的腿上起来,居高临下地说:“你别不信,我这人从来就是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本事把你弄到张二麻子家去,今天只是一个小教训。”
弯腰伸手,在曹天娇来不及阻止之时,她已经将曹天娇的衣裳给一把扯下来。
“你做什么?!”曹天娇一把捂住衣裳,差点惊叫出来,好在她还记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故而压低了声音。
祝繁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对你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记住我说的话,否则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