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哭成泪人,她除了哭,增强悲愤之感,没有其他作用。
赵晨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如同一头困兽,黑沉的脸上浮现丝丝缕缕的黑气。
“治不好?他们都说治不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赵晨双手紧握成拳,那些庸医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王芳芳抹抹眼泪,“那些庸医无能,我这就去请其他大夫来。”
赵晨和赵凤清沉浸在自己的内伤之中不可自拔,王芳芳瞥了一眼,在伤心和委屈之中跑出冠军侯府,驾驶马车离开京城。
真真和祁昊玄来迟一步,他们两人来到冠军侯府之时,只看到昏迷不醒的赵纯仙,以及痴痴呆呆的赵晨父子俩。
祁昊玄二话不说,命令王府侍卫拿下赵晨和赵凤清,拳打脚踢就是一顿胖揍。
赵晨挤出一丁点的精神和注意力,“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祁昊玄沉声道,“本王让你们把那玩意儿的东西搬离梧桐院,不是让你们把梧桐院给毁了,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胆敢跟本王对着干?”
赵纯仙的漂亮脸蛋儿重伤难愈,赵晨心如死灰,无所畏惧地跟祁昊玄顶嘴,“赵真真那贱人,她想抢走美人儿纯仙的东西,我决不允许。”
祁昊玄勾起唇角,“跟本王对着干啊?”
赵晨傲气地哼了一声。
祁昊玄道,“行啊,本王还想看在我们两家是亲家的份上,将医治伤疤有奇效的‘嘿嘿黑黑膏’送给你,看来现在是不用了。”
嘿嘿黑黑膏?
祁昊玄手里有嘿嘿黑黑膏?
赵晨和赵凤清瞪大双眼,高高悬着的心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