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宣诗雅的错。”
“真真,我答应过你,我会和宣诗雅分手,我也做到了。”
“我明确跟宣诗雅表示我和她之间玩完了,她嘴上说着答应,背地里却给我下药。”
“那个女人,在我神志清醒,身体不得动弹的情况下,不顾我的意愿,对我......对我那样。”
南宫扉眼眶里的泪水冲破束缚,哗啦啦地汹涌冲下。
真真手足无措,只得霸道地把南宫扉拉入怀中,使劲儿地揉南宫扉的狗头。
下班的上班族侧目而视,偷偷瞄了一眼,假装地目不斜视,昂首阔步走。
半晌后,顶着一头爆炸头的南宫扉轻轻推开真真,“真真,我好多了。”
真真柔声询问,“真的好多了,要不我再抱抱你?”
南宫扉柔弱地点点头,“有你在我的身边,再苦再难,我甘之如殆。”
真真微微勾起唇角,“阿扉,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南宫扉大吃一惊,“真真,你......为什么现在答应我,难道是看我可怜?”
真真道,“因为是你,因为你值得。”
南宫扉眉开眼笑,抱着真真旋转三千六百八十二圈。
三千六百八十二圈下来,南宫扉和真真头晕目眩,呕吐连连。
刘家公司的职员惊恐万状,急急忙忙拨打急救电话。
救护车赶来,医护人员把真真和南宫扉送往医院。
好巧不巧,他们所在的医院,正好与宣诗雅的是同一家。
更不巧的是,真真和的南宫扉病房就在宣诗雅的隔壁。
“阿扉,我要吃鲍参翅肚。”
“好,我这就让天下第一酒楼的大厨给你送来。”
“阿扉,我的脚好酸,你给我按按。”
“来,坐好,把鞋脱了,阿扉给真真松松筋骨。”
“阿扉,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