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挽轻笑,“本公子也想不来了,但是又一想,若是本公子不来,岂不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容卿,你快下来!到本王这边来!”司徒霆喜不自胜,恨不能立即到他身边去。
婚事已经变得微不足道,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唯有眼前这一人。
见他这般,云倾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下来做什么?本公子又不能陪你洞房花烛。”
云倾挽挑眉,招呼外面的玄戈,“玄戈啊,准备药浴了。”
“哎!”玄戈大喜,和元景两人立即去了。
这两天,王爷可是没有给过任何人好脸色看了。
作为当差的,他们还是更喜欢容卿来的时候的王爷。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更希望司徒霆能真的开心。
司徒霆自然是喜悦的,他自己摇着轮椅过来,牵住她的手,“虽不能洞房花烛,却也可以与你一醉方休。
人间美事不过如此,本王别无他求了!”
“王爷的要求可真低,”她低头吃吃地笑,“可是王爷这样,当真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那新娘子,如今可还在新房里等着你呢。”
司徒霆闻言,叹息一声,仰头无奈的看向他,“容卿,你不必总是试探本王。
本王是说一不二的人。”
说着,又道,“本王这辈子都不会碰她的。
她是相府送来的棋子,又和司徒明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即便是没有容卿你,本王也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云倾挽听着这话,不由想到前世他六年的都没碰她一下……
果然,七小姐这个身份,在他这里算是废了。
云倾挽心下暗叹,却扬了扬嘴角,道,“可本公子听说,她的陪嫁丫鬟也不一般。”
“容卿!”司徒霆叹息一声,不知为何,看着他这样较真的模样,有种想要以吻封缄,堵上他的嘴巴的冲动。
不会对旁人动心,这样的话,他到底要说多少次才算?
他怎么比女儿家还爱吃醋啊?
而两人正说话时,院外却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嗓音,“奴婢有事求见王爷!”
“是那丫鬟!”云倾挽眼底一寒,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这才新婚第一天呢,她就找上了司徒霆。
果真是司马昭之心!
她挣脱司徒霆的手,道,“王爷还是见一见吧,本公子也想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说着,闪身进了屏风后方。
司徒霆看着那雕花的屏风,无奈摇头。
他又何尝不明白,容卿这是想?
他要是拒绝,肯定避免不了一番猜忌,事后又闹别扭。
虽说,那人儿闹别扭的模样也诱人极了,但他却不想节外生枝。
于是,又换上了平日里那冷冰山的严肃模样,满是威严的道,“进来!”
一串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很快,柏昔推门走了进来。
她一袭轻纱,莲藕般的玉臂若隐若现,羞答答的上前来,福身道,“奴婢柏昔见过王爷。”
“你来做什么?”司徒霆扫了她一眼,顿觉恶心。
他是疆场上的枭雄,爱极了真性情,最见不得这种矫揉造作的模样。
看一眼就心烦。
但是他威严肃穆的传闻人尽皆知,柏昔却不觉得他这是在特意排斥在自己,她往前走了一步,娇滴滴的道,“王爷,今晚是您的大婚之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