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借着他的力缓缓躺下,因躺了多日,唇瓣发白干的起皮。
沈清眠忙起身去倒了杯水递到他的唇边,动作小心地喂着他喝。
“咳咳。”
听到声音,他停下了动作抬眸望去。
一袭月牙白长袍的翩翩公子,手拿着把玉色折扇站在那里,此刻正唇角带笑的望着他二人。
凌澈半撑起身:“想必这位便是上官公子了吧,在下凌澈,多谢公子相救。”
上官恒虽看起来温润如玉,可凌澈深知,这位最年轻的家主性格与他的长相截然相反,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或是怠慢了他,保准让你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他还是卖个乖好了。
上官恒合上折扇,勾唇:“这么早就道谢,倒让我有些难办了。”
凌澈一脸懵,什么意思?
不等他问出口,沈清眠便起身望了过去,抿了抿唇瓣:“你…什么意思?”
上官恒摊了摊手,很是无辜:“字面上的意思咯,他,我没法根治,顶多是帮他先压制住,等到一发作,他要是撑不过来还是会死的。”
沈清眠脸色隐隐发白,攥着衣袖的手微微收缩:“你不是说,没有你治不好的病吗?”
上官恒无奈扶额:“确实不错,可你的这位朋友,他中的是蛊毒,我从来不碰那种阴损恶心的玩意儿,从来没接触过,如何帮他治?能研制出压制毒性的丹药已是极为不易,若是还能完全根治,那我不就成旷世奇才了吗?”
蛊毒?
听到这两个字,凌澈脑袋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却模糊不清。
沈清眠犹豫了一会儿,唇瓣紧抿,很是艰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