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妆艳抹,清凉败火,满身的脂粉香水味还有娇嗲的声音。
凌澈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揽过其中一个姿色不错的姑娘,痞笑着:“好啊,那你们倒是说说,要如何伺候?”
他这么一笑,顿时撩拨的那几名姑娘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
被搂着的白衣女子娇俏一笑,纤纤素手一点一点的探进了他的胸口,轻吐兰息:“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该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
温香软玉在怀,浓烈的脂粉味扑鼻而来,熏的他一阵头昏脑涨,极为不适。
忽然不知怎地,竟想到了沈清眠身上的甘洌清香,比这些味道好闻多了。
他忙揉了揉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继续和怀中的美人逗弄着。
但也仅限于单纯的喝酒嬉闹。
明明只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他却感觉度日如年。
不过可能是那些人身上的脂粉味太浓了,毕竟之前和芊月还有阮小晚接触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他绝不可能是断袖。
今日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只是随便喝了几口,倒不至于喝醉,但一身的脂粉味浓烈的让他头昏脑涨隐隐作呕。
回到梅园。
夫人带着小凝去了附近的寺庙烧香拜佛,只有沈清眠和阮小晚在家。
远远看到一身黑衣的人,他有些忐忑,轻咬下唇似乎很紧张。
好容易等到人进了梅园,他正要出声,却忽然嗅到了那人身上刺鼻的脂粉味,面色一僵,沉声问道:“你去哪里了?”
第一次见到他用这么不善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凌澈有些奇怪,但还是嬉皮笑脸的答道:
“听说南郡的醉花楼很是有名,我就去随便逛了几个时辰,怎么了?”
听着他无所谓的话,沈清眠面色差到了极致,原本想说的话顿时噎了回去,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紧紧攥着,隐隐发白。
但却一言不发。
看着他这副神情,凌澈只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身上的脂粉味,便抬手闻了闻,嫌弃的蹙眉:“这味道…啧,我先去洗个澡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