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飞将这个消息告诉黄崇圣后,两人便不动声色开始谋划起来,他们需要一个诱饵引出这伙人,而且行动还要在晚上,并且不能让对方察觉有埋伏。
这样的任务黄崇圣交到了李思琦手上,而这个小子确实也完成得不错,尽管险象环生,但还是将柳生侍剑给引了出来。
当然有黄崇圣和小飞两大高手暗中保护,一旦出现李思琦无法化解的危机,他们便会现身。
柳生侍剑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两人,联想到李思琦和孙凝霜之前说的话,微微一笑道:“两位应该是镇寇司的黄崇圣和小飞吧,真是幸会,这个东西果真是两位的吗?”
看着柳生侍剑掌心托起的黑色令牌,黄崇圣点头道:“这正是鄙人的东西,还请阁下交还吧。”
说着黄崇圣真的伸出手,想要讨回这个令牌。
另一边,李思琦和孙凝霜见到这两位到来了,心中也算大定,这次任务也不用自己负责了。
“我说有高人前来吧,你还不信,活该一辈子见不得人。”李思琦依然打着嘴炮道。
忍者的服饰就是夜行衣加蒙面,说一辈子见不得人也算恶毒刁钻,可是柳生侍剑却毫不在意。
“这件东西是我从这小子手里夺得的,你可有什么证明,这是你的东西?”柳生侍剑的话有些无赖,但他是有底气这么说。自己在宅子里的勾当被人识破了,他还若无其事一般,一定有所倚仗。
黄崇圣微笑道:“你也说了是从他手中夺得的,他正是镇寇司的参事,你说还需要什么证据呢?而且我奉命调查宅子的凶案,诸位涉嫌这件案子,理应跟我回镇寇司吧。”
黄崇圣这是站在公家的角度,此刻现身可以说请这些忍国人回去审问,也可以说直接拿人,现在证据已经十分充足了。
柳生侍剑却还是云淡风轻说道:“这里的凶案非我等所为,而我们信奉日照大神,信奉天狗吞阴之变,因此利用这里的格局祭奠先人,虽有擅闯之罪,但还不足以让你们审问吧。”
小飞笑道:“这就可笑了,你们身处皇城,踏足凶案现场,我们凭什么不能拿人呢?就凭你们是忍国人?”
柳生侍剑摇头道:“我不但是忍国人,还是黑月城的幕僚,享受供奉待遇。”
说罢,柳生侍剑将一块月形令牌取了出来,而上面的月亮赫然是黑色的,隐藏在四周七彩祥云里。
这是黑月城最高级的令牌,见令牌如见城主,而这个黑月城主木默然雄踞漠北,手下兵士均是彪悍之士,如果他出兵,将是皇城最大的威胁。
三大城主中,蔡千洲属地富庶,人才济济,兵士最多,被称为第一城主。但轮到战斗力,却是黑月城主最为厉害,他手下的兵士每个都能以一敌十,如果在平原作战,可以碾压任何军队。
此刻蔡千洲已经归顺朝廷,黑月城主则成了天下之重,他如果执意要反朝廷,那必然是一场灾难。
令牌是没错,但为什么木默然会招揽忍国人,看来他们来皇城的目的也是极不简单。
难题交回到黄崇圣手上,看来黑月城才是柳生侍剑有恃无恐的所在,那么作为镇寇司的主事,他又该如何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