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洛浦匆匆准备好,拿着包袱刚走出后门,便看到了一块牌匾横在自己面前。
咦?这牌匾中正厚实,只有名门大户才有,是谁家拆下的?
洛浦还在好奇时,身边的徒弟已经提醒了起来:“师傅,那不是我们中州武行的牌匾吗?怎么被人摘下来了。”
洛浦一呆,然后便是勃然大怒,冲着前方吼道:“是谁?竟敢挑衅我中州武行!”
牌匾就是人的脸面,特别对于江湖中人更是如此,将人牌匾摘下,那是对于武人最大的侮辱。
即便洛浦老谋深算,但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
“洛会长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时一群漠北大汉大摇大摆从街角转弯处走了出来,而带头的是一个穿着短褂,露着胸口,周身毛发浓密的壮汉,特别是腮下的大胡子,更是看着触目惊心,粗犷到了极点啊。大汉身高九尺,全身肌肉如铁铸一般,一只胳膊便有人大腿那么粗,只听他对着洛浦一抱拳,声如洪钟般说道:“洛会长,金武朝特来挑战!”
洛浦站在金武朝身边,个头只到他的胳肢窝,身体也如小儿般羸弱,简直就是对比鲜明。
但内家高手的确体型不会太魁梧,这本也没什么,可是双方的气势似乎也是天差地别。
洛浦一愣,想起那封挑战信,又想到了金武朝这两天的名头,有些吃惊地问道:“那封挑战信是你留下的?”
留了挑战信便上门,这个规矩非但中州没有,全天下也没有,那和没有拜帖直接踢馆没有任何区别。
“没错,我没读过书,不会写你们南方武人那些道道,所以将就着看吧。”金武朝大咧咧说道。
“哼,以你的身手在漠北也算一号人物吧,你怎么能如此不懂规矩,拜帖要提前一天送到,并且写明时间和地点,最重要的是留下名字,这点规矩南北不分吧。”
洛浦以一个江湖前辈的姿态教训着金武朝,语气那是掷地有声。
这时身边徒弟小心提醒道:“师傅,这不是拜帖的事情,人家拆了我们的牌匾啊。”
洛浦瞪了那个徒弟一般,如果没外人那就要打上去了:“住嘴!你也没规矩吗?平日怎么教你的。”
洛浦听到上门的正是今日风头最劲的金武朝,本想刻意淡化牌匾的事情,但却没想到被这个不明事理的徒弟叫破了。
金武朝看着那个牌匾笑道:“我怕洛会长贵人事忙,万一没看到我的信,就这么出门,我哪里去找阁下呢。所以才拆了这个玩意,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挖你祖坟你介意吗?
心里这么想,但洛浦却是打着哈哈回道:“唉,你们北漠人不懂规矩,那也算了,我们一日后再决胜负吧。我们还有要事,不奉陪了。”
说罢,洛浦便带人要走,甚至连牌匾都不管了。